64知道杀人的真相,他太狠_惹爱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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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知道杀人的真相,他太狠

  惹爱成性64章节开始:

  苏宛有卫则qq,以前联系过。

  这天看到卫则签名,上头写着本月11号鸿雁酒店举行订婚宴,一定会幸福!

  这样文字,一看就是出自女人手。

  卫则订婚,就请了他和赵娇同事以及两边至亲,赵娇怀了孕,卫家自然高兴,哪怕这媳妇还没有达到卫妈妈心里标准,但也欣然接受了。

  席间,服务员不住上菜,赵娇穿着孕妇装敬酒,卫则神色恹恹,似乎没法打起精神。

  服务员帮忙将卫家准备好礼盒派发给每个人,有小孩子忍不住好奇打开,“妈妈,这是什么啊?”

  年轻女人凑过去一看,大惊失色,“啊!”

  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卫妈妈觉得不对劲,“怎么了这是?”

  张正颂脸色铁青,旁边张太太忙走到卫妈妈身边,“看看里面什么东西!”

  说完,一叠照片递到卫妈妈手里。

  这一看还了得,现场顿时炸开锅,赵娇酒敬到半途,看见投射过来目光均透着鄙夷,赵妈妈打开自己手里礼盒,也发现了里面同样照片。

  议论声越来越大,卫妈妈气得双手哆嗦,卫则凑近,看清楚内容后也是目瞪口呆。

  “怎么,怎么会这样?”赵妈妈手里照片散落到地上,赵娇只瞥了眼,她面部血色褪,忽然拨开人群大步朝外跑去。

  卫则一把抢过卫妈妈手里照片,“起来,妈,你还看什么!”

  “这样人你还敢要?”卫妈妈尖叫着站起身,“取消订婚,还不知道肚里孩子是谁呢。”

  赵娇这边亲戚自然要帮,很两边就吵得不可开交。

  卫则跑出去并没有找到赵娇身影,他到了酒店大堂,服务员说没看到赵娇出去,他又折回身去找。

  半小时后,救护车声音由远及近驶来,很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去,又匆匆忙忙将人抬出来。

  一辆红色宝马车停路边,透过茶色车窗能看到卫则跟上救护车身影,苏宛将车窗慢慢合上,她坐驾驶座内半晌没动,她间接杀人了,她拧开矿泉水瓶狠狠灌了几口水。

  大批人从酒店出来,赵娇亲人都上了车往医院赶,苏宛垂下脸,冰冷矿泉水没法压抑住心里恐惧和歉疚,但她不后悔,她认为这是掉到她手里一个机会,她不想和流简只是曾经拥有,现他让她做,她全都做了。

  也许,真只有双手沾了血才能留他身边。

  她发动引擎,将车子慢慢开过去。

  两名亲友路边拦车,一边还开始议论,“怎么会出这种事,好好……哎,娇娇还怀着孩子呢,也不知道谁拍这些照片。”

  “别说了,洗手间全是血你没看到吗?能不能抢救过来还是未知数,我嫂子她非哭死不可。”

  苏宛听到这,踩住油门速离开。

  她惊慌失措就连车都没有停入车库,苏宛脚步趔趄去到楼上,鞋也没换,流简健身房运动,她推开门进去,二话不说滑坐到地上。

  流简按掉开关,漫不经心开口,“怎么了。”

  “简,我杀人了。”她口气异常冷静,一股寒意从心里直往上窜。

  流简用毛巾擦着汗,“噢,把谁杀了。”

  “赵娇,卫则未婚妻,今天是他们订婚日子。”

  流简回头看着苏宛,竟发现她并不像开玩笑,他走到苏宛身前蹲下身,“你把她杀了?”

  “我把她逼得自杀了。”苏宛抱紧膝盖,肩膀不住耸动,流简闻言,眼角眉梢内显疑虑。“怎么逼得?”

  “我把她被迫拍下照片公布出去了,我知道是个女人就会受不了,况且还是那样场合。”

  “照片,从哪来?”流简继续发问。

  苏宛怔怔开口,“我从学校出来,突然有个盘掉到我脚边,里面装着全是赵娇照片。”

  流简一把拉起苏宛手将她往外拖,两人回到卧室,“照片呢?”

  苏宛指了指自己电脑。

  流简只大概看了几张,他面色凝重,尔后抬头盯向苏宛,“你认为会有这么巧事,一个盘丢到你脚边不说,里头人还是你认识,苏宛,这分明是有人想借你手把照片散布出去。”

  听他这样一说,苏宛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巧合。

  流简关掉文件夹,看她魂不守舍样子,他伸手轻拍她脸,“没事,不就杀个人吗?况且又不是你亲自动手,这事做得挺好。”

  他丝毫不意,流简看来这就是件再寻常不过事,看完照片他想起前不久耳闻一件事,说是有人进了青湖路想刺杀占东擎,后却被剥光衣服丢了警局门口。这事八成跟占东擎脱不了干系,也没什么,上次流简让人开车撞卫则,他用合成照想让苏凉末以为是占东擎指使,这会占东擎礼尚往来,也利用了把苏宛,流简就当他们扯平了,反正多一条人命少一条人命对他来说压根没有影响。

  他不由又想起苏凉末,合成照事并没有让她上当,反而害得他被她一顿臭骂。

  这么想来,就越觉得苏凉末有意思。

  苏宛惨白着脸,“她会不会真死掉,流了好多血。”

  “苏宛,”流简正眼看她,“我没想到你也真能下得去手,不过我喜欢这样女人,你真做得挺好,要留我身边就应该这样。”

  一个人能冷血到这样,苏宛都觉得吃惊,可令她感到吃惊,是她听到这番话后,原本内疚感居然一扫而空,她想,可能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慢慢她也会变成冷血动物吧?

  卫则气势汹汹赶到青湖路,苏凉末一看到他,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卫则提着枪说要见占东擎,被人拦了别墅群外,苏凉末披上件外衣匆忙往外跑,卫则跟发了疯似,苏凉末走出大门,“卫则。”

  “占东擎呢?”

  “出什么事了?”苏凉末说这话时毫无底气。

  “他真要把赵娇逼死吗?她现还手术室里抢救,医生说割得太深,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苏凉末脑子轰一下炸开,看着卫则歇斯底里样子,她眼泪几乎逼出眼眶,“卫则,对不起,这件事跟占东擎没有关系。”

  “他哪?!”卫则疯狂地嘶吼着,“凉末,他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那些照片只有他有,不是他还能是谁?”

  苏凉末鼻尖酸涩难耐,“对不起卫则,”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把盘给我了,可我包被人抢走了,卫则,东西是我手里丢,这次真不关占东擎事。”

  “我不信!”卫则眼圈湿润,苏凉末上前想要拉他,被他重重推开,“凉末,他所有事难道你都慢慢接受了吗?他不是别人,他身上永远没有良知两个字。”

  “卫则,对不起。”苏凉末手臂围栏上撞得生疼,“都怪我。”

  一辆黑色汽车由远及近驶来,司机将车停门口,尔后下来开了车门。

  占东擎修长腿从后车座内跨出,卫则一见到他,双眼立马透出不正常红,他伸手掏出配枪冲过去,“占东擎,我要你一命偿一名!”

  苏凉末知道是她惹祸,不应该让占东擎替她背黑锅,她想也不想地冲过去挡占东擎跟前。

  卫则手里黑洞洞枪管几乎戳到苏凉末前额。

  “凉末!”

  苏凉末抬起眼睛看他,“卫则,难道你要向我开枪吗?”

  “你让开!”卫则手仍旧端着,枪管子却发颤。

  “这件事真怪不到占东擎身上,是我……”

  “你让我杀了他!”

  看着卫则再一次崩溃,苏凉末张开双手,“卫则,真只能怪我。”

  占东擎何时让个女人这样挡跟前过,他无法容忍莫过于被人拿枪指着,他伸手用力拽了把苏凉末,腿一抬,绷紧后踢过去,卫则手里枪飞出去,男人紧接着又是一脚,踢中了卫则腹部。

  他单膝一弯,身子立即蹲地上。

  占东擎出手太,苏凉末连拉他时间都没有,她挡住占东擎欲要再度上前脚步,苏凉末倒退着走到卫则身侧,“卫则,你回去看看赵娇,你要怪就怪我吧。”

  卫则咬牙切齿,短发下渗出一层薄汗,占东擎居高盯着他看,冷冷吐出句,“不自量力。”

  卫则脸偏过去,脸上全是沉痛,“凉末,你就这样相信他?东西是他,你难道真认定他手里没备份,为什么你要让我怪你?”

  “卫则,”苏凉末蹲到他跟前,“我说我想你幸福,可你和赵娇事已经没法子挽回了,占东擎把盘交给我,他说选择权我手里,我知道里面应该是不利于赵娇照片,可我当时没有立即销毁,我根本没想到去公司路上会遇到抢劫。”

  一股子重力猛然推向苏凉末,她猝不及防倒地,卫则手指向她,“很好,很好!”

  “你找死!”占东擎眉间聚满阴鸷,守门口保镖正要上前。

  苏凉末忍着掌心疼拉住占东擎裤腿,“别,让他走。”

  占东擎将她拽起身,话语带着隐忍冷冽,“滚!”

  “我不会放过你!”

  占东擎朝两边保镖使个眼色,好几人拥上前扣住卫则肩膀将他丢出去。

  苏凉末怔怔立原地,她从没见卫则跟她发过这样大火。

  占东擎松开她肩膀起身往大门走去,要不是她挡着,他都有当场卸掉卫则可能。

  苏凉末走进去,见占东擎立酒柜前,她走到男人身后,“还是泄露出去了。”

  占东擎将手里酒杯递给她,“没办法,看来有人存心要对付赵娇。”

  苏凉末经过占东擎这番点醒,也觉得巧合可能性不大,“对,今天他们订婚,可卫则就这样跑过来了,一般有人看到盘里照片,应该是不会认识赵娇,加不可能正好他订婚宴上泄露出去。”

  男人点点头,眼里却着抹讳莫如深笑意,他继续替她分析,“所以,有可能是针对赵娇,或者卫则,”他继而补了句,“卫则说也没错,我也有这样可能。”

  “不会,”苏凉末说得肯定,“你要是想这样做话,直接把照片公布就行了,没必要这样拐弯抹角。”

  占东擎凉薄唇角浅勾,“这件事你别管了,既然有人刻意,那就防不胜防。”

  “但东西是我这丢。”

  “一根死脑筋。”占东擎饮了口酒。

  苏凉末趴吧台上出神,他说得没错,她就是拗,没办法置身事外。

  赵娇还医院抢救,这样场合苏凉末不方便去,赵娇家属想报警,可本身他们两个都是警察,场又都是卫则和赵娇同事,张正颂下令要彻查这件事,一方面又关照不准透漏给外界半点消息。

  苏凉末徘徊医院门口,但显然消息得紧,也没看见卫则进出过。

  她把买好果篮交给护士,让她代送给赵娇。

  苏凉末经过马路想去取车,两个前轮忽然凑到她身前,几乎要撞到她膝盖,她抬头想要开口,看到流简脸从车窗内探出,“嗨。”

  苏凉末拔腿要走,流简不急不缓喊了声,“那个盘还没销毁呢,你以为那些照片就这样过了?”

  苏凉末眼睛圆睁,“是你?”

  “瞧你什么表情,上车。”

  她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坐进去,流简发动引擎,车子缓缓从医院门口拥堵内驶出去,苏凉末迫不及待发问,“盘呢?”

  “别急啊,好久不见先谈谈情。”流简没再对她穷追猛打,发现这招似乎对苏凉末不顶用,每次都让她见着他就避让三舍,“你来医院做什么?”

  “你用肺说话吗?”苏凉末回他句。

  “什么意思?”流简是真不懂。

  “废话真多,”苏凉末这会攥着手心,“你害卫则不说,还要害他未婚妻,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流简不怒而笑,“我不是帮你吗?她是你前男友,他订婚你不难受?”

  “我不难受,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赵娇照片,你还让人抢我包!”

  他流氓出身吧,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可别冤枉我,”流简将车停靠一处隐蔽树荫前,“这件事还真跟我没关系,盘是有人自动送上门,你怎么不想想谁知道你手里有这东西呢?”

  苏凉末打断他话,“你想说占东擎,这跟你没关系,照片是你放出去,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你向来怎么爽怎么来,哪里顾得上别人,”苏凉末越说越激动,“把盘给我!”

  流简被她一顿抢白,他手掌撑起侧脸,肘部就枕着方向盘,他似笑非笑地扬起唇瓣,“照片不是我公布。”

  苏凉末瞪着他。

  “是苏宛,”流简嘴里说出个名字,“所以你别把帐算我头上。”

  “不可能!”

  “凭什么不可能?她跟我身边迟早要杀人,这次是好机会,又不用她亲自动手,我也答应她了,只要她想,我就留着她。”

  就仅仅,因为这个理由?

  苏凉末双手握成拳,并不是因为愤怒,而是想到她开枪杀人那次,苏宛是杀人不见血,“苏宛不是你人吗?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看你愁眉不展心疼,想着你可能连幕后那只黑手是谁都不知道,这样算来,我对你不错吧?”

  苏凉末可不认为流简真有这么好心,“我没想到苏宛跟了你会变成这样,果然是近墨者黑。”

  “噢——”流简拉长语调,意味深长道,“那是占东擎对你好,将你保护妥当,才让你双手至今还干干净净。”

  苏凉末闻言,脸色划过抹煞白,她转身要去推车门。

  “等等,”流简唤住她,“去哪?”

  “找苏宛把东西要回来。”

  流简打开仪表盘,从里面找出个盘,“是这个吗?”

  苏凉末盯着他指尖晃动链子,就这么个东西,却能毁掉人一辈子。她伸出手,流简把盘交到她掌心内,苏凉末没想到他这么爽,她将东西握紧,“你没有备份了吧?”

  “你把我当什么人?要还有备份,现给你都是多此一举。”流简右手展开落向苏凉末身后椅背上,她只觉手心内沉甸甸,苏凉末把东西放回包里。流简脸挨过去,“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苏凉末冷哼,“你把人害成那样了,还让我记你情?”

  流简面色微恼,“都说跟我没关系。”

  苏凉末推开车门往外走,流简一只脚跨出驾驶座,朝苏凉末背影说道,“你就这么相信睡你身边男人?要知道,他完全有理由这样做。”

  她拦了辆出租车,将流简话甩车门外。

  所有人都告诉她,应该怀疑是占东擎,可苏凉末知道不可能,她就是相信。

  苏宛沿着学校外墙小道一个人走,抬起头冷不丁看到苏凉末。

  她招呼也不打,就这样走向前,苏凉末拦着她去路,“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听不懂你话里意思。”

  这会正是下课时间,有人同苏宛打着招呼,她强颜欢笑,“走,到前面去说。”

  苏凉末车就停不远处,苏宛坐进副驾驶座,“说吧,你莫名其妙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了一路,可终究想不到一个合适理由,难道真如流简所说,你是必须要杀个人才能证明你想留他身边决心吗?”苏凉末这番话将苏宛打得措手不及,听苏凉末意思,看来是流简亲口告诉她,苏宛紧闭唇线,面对苏凉末地质问她一点辩解意思都没有。

  “赵娇自杀了你知道吗?”

  苏宛抱紧手里书,苏凉末视线落到那些书面上,只觉得讽刺,半晌后,才听苏宛开了口,“抢救过来了吗?”

  “不知道,卫则说割得很深。”

  “你别问了,这件事我不知道,流简话是他说出来,跟我没关系。”苏宛打死不承认,可方才态度早已向苏凉末间接承认了。

  “苏宛,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别用这样语气说我,”苏宛不由高声,“你呢?”

  “我不是跟你比谁清高,苏宛,这件事闹得很大,警方肯定会彻查,到时候如果查到你身上……”

  “不用你操心,我身后有流简。”

  苏凉末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她,苏宛被她盯得浑身不舒服,好像被她一双眼睛给完全看穿了,“还有事吗?”

  “你良心不会不安吗?赵娇肚子里还有孩子,苏宛,我是逼不得已,可你不一样,流简那样人值得吗?”

  “不用你管!”苏宛说完,推开门大步离开。

  苏凉末透过挡风玻璃看着苏宛落荒而逃背影,她真有种整个世界都疯狂了感觉,她想过一百种可能,可这个真相无疑是荒唐。

  苏宛步子越跨越大,迎面是同班同学,刚要跟她打招呼却发现她情绪不对劲,苏宛满脸是眼泪,几乎不看任何人只顾盲目地走,她校园旁边长椅跟前坐定,一坐下就再也起不来了。

  流简。

  流简,她嘴里咬着男人名字,他就这样跟苏凉末交了底,她每天每夜受煎熬,好不容易狠下心做这些事,她恨不能着掖着,可他却将她痛苦建立他漫不经心上。苏宛双手捂住脸,眼里蕴满冰凉,她情深一片,到他眼里原来什么都不是。

  流简告诉她,她做得对,尔后就再没一句安慰话,苏宛回到学校后总是战战兢兢,不曾想,这件事会被第三个人知道,还是通过流简口。

  苏宛抱住膝盖恸哭,她对他爱,怕是他一辈子都难以追上。

  苏凉末开车回到青湖路,占东擎出去了,她站偌大客厅内觉得空寂,保姆买菜回来,苏凉末看着她手里满满手推车,平时家里就她和占东擎,再加个小苏泽,但每次菜都买很多,苏凉末帮忙把菜拿进厨房,“今天我来做吧。”

  “这怎么行?”

  “你帮我配菜。”

  占东擎回来时,餐桌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苏凉末一早就让保姆带苏泽吃过然后出去玩了,占东擎走过去环住苏凉末腰,“今天什么日子?”

  “心里难受,就想发泄发泄。”

  占东擎瞅着满桌子菜,他脸凑近看她,“这整桌好菜,我还以为有好事庆祝。”

  “有好事就应该上好饭店,然后你掏钱,这才是庆祝。”苏凉末双手撑着桌沿,她累得手臂发酸,可这会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占东擎咬住她耳垂,“发泄冲我来就行,犯不着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

  苏凉末转过身,踮起脚尖抵着占东擎前额,“是苏宛,她那样骄傲人,居然也能做出这样事。”

  她没头没脑说出话,占东擎自然听得懂,“你看看她跟了什么样人,当然会慢慢将本性也泯灭了。”

  “我只是没想到。”她以为苏宛管不算善良,但不至于伤天害理。

  “没什么想不到,”占东擎将苏凉末按坐进椅子,“吃饭吧,别浪费自己一桌子菜。”

  苏凉末担心很得到灵验,苏宛当时买了酒店服务员,她又没有这方面经验,警方很顺藤摸瓜找到她,卫则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震惊,他把警车开到苏宛学校门口,当着所有老师和同学面将苏宛带走了。

  警局内,苏宛惊慌不已,起先抵死不承认,可卫则翻出了服务员口供以及多有利证据,她吓得没了声,这案子是卫则亲自审,“苏宛,我真没想到是你。”

  “我想打个电话行吗?”苏宛抬起头,眼圈通红。

  卫则合起资料夹,“你不用打,我们传唤流简时候才发现他去了外地,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你真以为他会留这替你拾烂摊子。”

  苏宛震惊,却不相信,她使劲摇头,“不可能,他没跟我提过要去外地。”

  “苏宛,我们是同校同学,你没理由这样做,你老实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跟流简有关?”

  “不,他一点都不知情,”苏宛想也不想地将流简撇清出去,“都是我做。”

  “为什么?”

  苏宛也想不出个理由,“我无意中得到这个盘,我不想凉末难受,我一时冲动……”

  卫则打断她话,“这件事,我们会通知你家人和学校。”

  “不!”苏宛急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不可以,我好不容易考上研究生,卫则,我认罚还不行吗?我可以赔偿,你千万别让我爸妈和学校知道。”

  “你也知道怕,你也知道丢脸,那赵娇呢,你把照片公布出去你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卫则啪地将资料夹重重砸向桌面,“苏宛,没想到你是这样人。”

  “我要请律师……”

  苏凉末一接到卫则电话就出去了,卫则车停苏凉末公司门口,两人起先谁也没开口,卫则注意到苏凉末手掌内擦伤,他内疚声音都变了,“凉末,对不起。”

  她摇摇头,站车前。

  “赵娇抢救过来了,只是割得太深,可能左手永远都没法恢复了,我们已经查到是苏宛,目前只能以传播淫秽物品罪起诉她,因为订婚宴上有未满十八周岁未成年人,我会扳住这一点请求法庭重罚。”

  苏凉末点下头,“这是你们警方事,我不懂。”

  卫则以为她会替苏宛求情,“流简目前不御洲,我想苏宛可能会打电话找你帮忙。”

  “这件事跟我无关,”苏凉末抬头看他,“她自己糊涂,就要承担相应后果。”

  卫则拉过她手,看着掌心内已经结痂几道擦痕,他目光定定,当时急得厉害,根本没想到会伤到苏凉末,他自责万分,为他冲动和对苏凉末不信任,“凉末,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可能真得没法回去了,我心里有你,你知道,但我身上还有责任,”卫则拉起苏凉末手放到胸口,“这儿,曾经给你留过地方,别人永远进不去。”

  苏凉末摇头。

  卫则拽紧她掌心,“我居然会动怀疑你心思,凉末……”

  他心里歉疚说不出话,苏凉末抽回手,“人都会变,你怀疑我也是应该。”

  “不,”卫则执着,“我能怀疑所有人,就是不能怀疑你,以后,我一定毫无保留相信你。”

  苏凉末想要说,他这份信任她怕是担待不起,况且他们已经不再是能彼此信任关系,但卫则爱她,她比谁都知道,他心里歉疚不仅仅是因为怀疑了她,苏凉末没再往下说,“卫则,好好照顾赵娇吧,这个时候她难过。”

  苏凉末回到家,跟占东擎提及这件事,“其实卫则用不着内疚,要是换成是我,我可能也会跟他一样。”

  占东擎若有所思地挑眉,他脸上摆出漫不经心,嘴角却是微微上扬,要不就是卫则内疚和难受么?

  苏凉末放桌上手机陡然振动,她瞥了眼,见是苏宛。

  “怎么不接?”

  苏凉末盯着屏幕,她将手机翻个身,“她找不到流简,只能找我。”

  “说到底苏宛也还是个学生,这件事势必会闹得学校和她家里都知道,辛辛苦苦铺就好前程眼看就要毁了,”占东擎搭起条长腿,人往后靠,“只要你说一句,你让我帮我就出手帮她。”

  苏凉末是有犹豫,但仅仅是片刻,“我跟她说过,她既然断定流简会出手,我没必要插一脚。”

  占东擎一双眸子沉寂幽暗,透过长台隔空落到苏凉末身上,“她好歹是你表姐。”

  “但她把一个好好人给毁了,这件事我没法帮她,是她咎由自取。”苏凉末说完,脸往下压。

  占东擎从烟盒内抽出支烟,“我看他们是不可能再一起了。”

  “不,”苏凉末说得肯定,“卫则是好男人,赵娇现这样他不可能抛下她。”

  “也是,”占东擎点上火,“赵娇要真想死,何必选那样地方,回到家,挑个大半夜时间,一刀划下去肯定没人知道。”

  “你眼睛要不要这么毒?”苏凉末不由抬头看他。

  “我还能看得出,卫家绝不可能接受赵娇,这会是有了孩子都没用,那种家庭看重是脸面,要只是几个人也就罢了,偏偏场亲戚都看到。”

  苏凉末注意力被再次振动手机给吸引,她拿手里,然后走出去接通。

  回来时,她脸色如常,占东擎看她眼,也没继续苏宛话题。

  这件事到底是闹大了,苏宛爸妈第一个得到消息,直接懵了。卫则借取证为由,进了苏宛学校,三天后,橱窗内张贴苏宛被勒令退学消息。

  苏凉末也不知道伯父伯母是怎么得知她哪,开车去公司远远就见他们守门口,苏凉末没有进去,调头离开了。

  她漫不经心盯着头顶天花板,今晚她兴趣全无,总觉得有哪不对劲,包括流简所说话,以及那个盘为什么会那么巧苏宛手里。

  占东擎注意到她分心,他霸道地挤进,她耳边呢喃出声,“酥酥。”

  苏凉末觉得肉麻,“我不要叫这个名字。”

  “不觉得有种全身酥麻感觉么?”苏凉末才知道,原来是酥酥两字,她身体内干涩因着情动而润滑,苏凉末抵着男人前额,“我是不是也要喊你声禽兽?”

  占东擎使了劲,扣紧苏凉末手指,“为什么心不焉?”

  她撇开心思,伸手勾住男人脖子。

  “我想,苏宛处这样尴尬地步没人管,她一心想靠流简却连他人都见不到,我会不会有天也沦落成这样?”

  占东擎垂下眼帘,苏凉末眸子黑亮晶莹,他想到她曾经被这双眼睛给摄了魂,他吻她眼角处,“不会,绝对不会。”

  苏凉末同情苏宛,警局并不是个好地方,她里面想得多肯定是流简绝情。

  翌日,苏凉末开车去公司,途中远远看到辆车停路口,流简倚着车门,看到苏凉末减速,他伸手朝她招招。

  苏凉末把车停他身侧,她放下车窗,“流简?”

  “看到我这么开心?”流简拉开一侧车门,自顾坐进去。

  “你回御洲了?”

  “回了,昨儿就回了。”

  “苏宛事你知道吗?”苏凉末问道。

  “知道。”流简答得随意,“你去哪,送我一程,车子抛锚了。”

  “你为什么不救她?”

  “怎么救,事情是她自己犯下,那你怎么不救?”流简反问,似笑非笑盯着苏凉末,“你还是她妹妹,心肠够狠啊。”

  “她是因为你才犯事。”

  “别,”流简伸手去拉安全带,“别给我戴高帽,那是她自己问题。”

  “下去。”

  流简手里动作顿住,抬起头看向苏凉末,“你说什么?”

  “下车!”她扬声,完全不把他放眼里,“我车不欢迎你。”

  流简丢开手里安全带,他倾身上前,“是不是我对你之前太客气了,才让你这样有恃无恐。”

  “你不用对我客气,自己女人都能狠得下心,那就别我面前装出你善良,你配吗?苏宛是做错了,但错是以为能依仗你,别再来招惹我,我是不会对你感兴趣。”

  她一通话迎面砸过去,流简有点蒙,何时被人这样说过?

  “为什么对我没兴趣,嫌我长得没占东擎好?”

  “跟着你做什么,难道就为了等待有一天落得个跟苏宛相同下场。”

  流简心想也对,前车之鉴,他真把苏宛丢下了,以后苏凉末还能进他套?

  “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救她。”

  幼稚。苏凉末索性不再看他,“我没说我要救,下车吧,我还有事。”

  流简摸了摸挺拔鼻尖,“跟你说正经事,听说你赌技一流?”

  “你听错了,我不会赌。”

  “你跟正哥坐同张赌桌上过,他说你有想赢就赢本事,我倒是很好奇。”

  苏凉末侧过脸看他,“流简,你要什么女人没有,苏宛为你死心塌地,并不是得不到就是好,你别浪费心思我身上了。”

  她看得透,像流简这样男人,无非就是图一时鲜,流简也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直白话,当即脸色就不好看起来,“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你不说我应该救苏宛吗?我约了人赌桌上谈事,不过车子半途抛锚,就搭你下顺风车用得着把话说成这样吗?”

  苏凉末瞅着男人眉宇间愠怒,一想还真是,他应该没有这么无聊刻意守这,苏凉末别过脸,不自觉吐了吐舌头,倒真够丢脸,“好吧,我送你去,不顺路也送你去行么?”

  她温润开口,一句话就消了流简怒意,他身子往后靠,安全带一搭,苏凉末发动引擎之际他开了口,“你凭什么这么有自信,还认定我对你有兴趣?”

  “我自作多情还不行吗?”苏凉末睨他眼。

  流简伸手支出窗外,“不过说不定以后真会两情相悦。”流简不敢露得太明显,生怕一下就将苏凉末给吓跑了。

  她没有理睬他,专心地开着车。

  按着流简给路线,苏凉末把他送到赌场门口,熄了火却见他坐那不动,苏凉末透过内后视镜这才发现他睡着了。

  她伸手推他肩膀,“到了。”

  流简睁眼,他抚下前额,抬起手腕看会时间,“还早,让我你车上睡会。”

  “不行,”苏凉末脱口而出,“我还要去公司。”

  他眼睛一闭,哪里听得进她话。

  苏凉末这才意识到让狼进了窝,她气得没法说,推开车门走出去。

  旁边车位上下来一个人,苏凉末眼瞅着有些面熟,等到那名翻译跟出来,她才认出对方。

  苏凉末全身血液冰凉,那种恐惧感再度袭来,她转过身就想走,没想到对方却先一步唤住她。

  这人,就是跟占东擎当日湖东谈判。

  对方说是泰语,因为先前看过《泰囧》所以知道你好读音,苏凉末只得停住脚步转过身。

  翻译步跟了过来。

  苏凉末硬着头皮说句你好。

  流简发现外头动静,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生意反正是做成了,对方叽叽呱呱说了一大通,翻译按着他话说给苏凉末听,“韩先生说,上次多亏你,不然话他可能就没命活到今天了。”

  苏凉末手掌贴向车门,她本能地想离开,本能地想逃避跟他对话,她摇摇头,“不用客气。”

  那人又是叽里呱啦地讲,苏凉末生怕他们提到杀人两字,她掌心内攥着满满滑腻汗水,翻译开口同时,她几乎转身要跑。

  “韩先生夸你枪法不错,那一枪正好打了那人手上。”

  苏凉末大惊,忍不住开口,“不是打中心脏吗?他死了。”

  流简眉尖一跳,目光别过去看向她。

  翻译把原话说给男人听。

  苏凉末已经看到对方摇头,心慌瞬时布满全身,翻译又把话传递给她,“你那一枪打了他肩膀上,胸口致命伤是擎少补上,不过还是要谢谢你,韩先生看来,你那枪比擎少那枪还要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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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他杀第一个人,是他第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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