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追剧_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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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追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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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俞衡稍加思考,“那好吧。”

  何砚之“……”

  这语气咋还这么不情愿呢?

  没听说过要遵循“可持续发展”吗,要是一次性透支了,以后还玩啥?

  俞衡把他放在轮椅上,又说“对了,昨天咱们好像都忘了,你那部新剧……”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何砚之系好睡衣扣子,掩去胸前几处让人浮想联翩的红痕,“我懒得管,爱咋咋吧——对了,麻烦你以后克制一点,上来就乱啃乱咬的,狂犬病啊?”

  俞衡轻笑出声“那好吧,你现在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吧?”

  “哪里都不舒服,”何砚之摸了摸后颈,总感觉那里也被狗啃了,“我现在腰酸背痛腿抽筋,菊花还难受,你必须得对我负责。”

  简直好像猫狗打架,他这只柔弱的猫被狗咬得浑身毛都乱了。

  俞衡眉梢微微一挑“砚总,你摸着良心说,昨晚你是不是挺享受的?不能因为你今天难受,就忘了昨天的愉悦对不对?”

  何砚之一咬牙“不好意思,我没有良心。”

  享受个屁,新手司机拿他练手还好意思邀功,要不是提前买了jo,他今天就该肛肠科不见不散了。

  何砚之现在想想,还觉得菊花隐隐作痛,不禁感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不仅身高拔高了,某个部位的尺寸也变大了。

  他这种“昔日的辉煌”,已经拜倒在“后浪”之下了。

  俞衡不依不饶,俯身要抱他“砚总,做人要诚实,你就说你昨晚有没有爽到。”

  “……我爽到原地升天,”何砚之推了他一把,“你赶紧做饭去,我饿死了。”

  俞衡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转身离开卧室“记得把被子叠好。”

  何砚之下意识顶嘴“不叠。”

  他说完这话,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床上倒很干净,丝毫没有昨晚折腾完留下的痕迹。

  这小子……帮他洗了澡,还换了床单?

  为什么业务这么熟练?

  砚总带着十成的疑问去刷牙洗脸,还不忘把之前摘掉的耳钉重新戴上——昨晚洗澡的时候耳洞好像沾了水,不过并没感染,他再次把耳钉戴上也没再出血,只是稍有一点疼。

  虽然在家里戴耳钉也没什么意义,但为了防止耳洞重新长上,还是先戴几天吧。

  让俞衡照顾了这么久,他抵抗力好像增强了不少,除了最早发过一次烧,倒是没再生过病了。

  这让他身心都舒畅了不少,毕竟他就算再抖也并不喜欢整天吃药,去医院输液打针那就更抗拒了。

  他对着镜子臭美了一下,只感觉戴上这耳钉以后愈发gay里gay气——俞衡的审美好像也有点gay里gay气。

  怕不是被那个室友影响的?

  何砚之想到这,忽然明白过来什么。

  对啊,俞衡有个gay舍友,还是个0,肯定给他传授经验了,不然他第一次怎么能够那么熟练?

  明显是知识储备丰富的样子。

  那……这个经验是不是也包括……怎么能让0更爽?

  何砚之越想,越觉得俞衡这小子连同他们整个宿舍都深不可测。

  砚总再次被刷新了三观,他操控着轮椅去阳台开窗通风,顺便往外张望了一会儿,听到俞衡喊他,这才过去吃饭。

  虽然年还没过完,但小区里那点本就寡淡的年味又没了,别墅区的住户就跟别墅本身一样冷漠,豪华风光,却一栋一栋地独立着,谁也不打扰谁,谁跟谁也不互相交流。

  隔壁高层区也是一样,明明在同一栋楼里,明明是对门或者楼上楼下,明明每天上班都会碰到,甚至乘同一台电梯,但彼此之间好像形同陌路,碰过无数次面,也依然是陌生人。

  何砚之有点唏嘘,不知怎么,他过了三十年这种生活,忽然有点厌烦了。

  不想再看到所有人都冷着一张脸,不想再听到奉承讨好般的嘘寒问暖,只想有人发自内心地关切自己,想……有个真正的家。

  砚总想了想,把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心境变化归咎于俞衡。

  都是被他给宠坏了。

  俞衡不知道自家雇主又在心里念叨他什么,他陪对方在沙发上饭后消食,顺便打了两把游戏,带费铮起飞,以谢他传授经验之恩。

  何砚之懒洋洋地倚在他旁边,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拨来拨去也没找到一个好看的节目。

  有些无聊。

  虽然谈恋爱能够解闷,但也不能一天24小时都在谈恋爱吧?

  他正这么想着,扔在身后的手机突然响了,吓得他一个激灵,差点直接从沙发上滚下去。

  俞衡忙扶他一把。

  何砚之赶紧把电话接起来,是杨新楠打来的“砚哥,你家住哪儿啊?我帮你把材料买齐了,什么时候给你送去?”

  何砚之想了想“要不你现在过来?鑫月小区知道不,顺路吗?”

  杨新楠“好像顺路,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俞衡离得近,他们通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不禁好奇地问“什么材料?刚那个女的是……?”

  “以前的助理,”何砚之解释说,“我昨天问她,该送你点什么礼物弥补一下,她给我提的建议。”

  “是什么?”

  “等送来你就知道了。”

  杨新楠买东西的地方好像离他们不远,十来分钟以后她已经到了,俞衡出去把人接进来,就看她拎着一大包东西,但似乎并不沉。

  她把东西放在沙发上,跟何砚之打招呼“砚哥好久不见,昨天看《活该》了吗?……噫。”

  最后那声“噫”貌似是她看到对方领口露出的痕迹所发出的惊讶。

  何砚之不动声色,把衣服整理好,心说你不提那破剧我们还是好朋友,他沉默了一下“没看。”

  杨新楠“太可惜了,徐哥说他好久都没见过直立行走的砚哥了,还有点怀念。”

  何砚之“?”

  他当年为什么没有把这两个家伙也辞掉?

  俞衡明显对“未来的礼物”很感兴趣,他把那包东西打开,顿时愣了一下“这是什么,羊毛?”

  “对啊,羊毛,”杨新楠留下东西,便转身准备走了,“要用到的工具我都给你买齐了,砚哥要是还需要什么就打电话给我,我还有点事,得先回去了。”

  何砚之朝她摆摆手,意思是“你快滚吧”。

  等对方走了,他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研究,自言自语似的说“这都什么玩意啊,这怎么玩?”

  “你该不会是要做羊毛毡吧?”俞衡拆开一袋白色的羊毛,伸手捏了捏,只感觉无比细腻柔软,十分舒服。

  “你怎么知道?”何砚之抬头,“你玩过?”

  “没有,不过我看费铮玩过,”俞衡说,“他本来准备送他男朋友的,结果还没做完俩人就分手了,然后那个半成品羊毛毡就变成了猫玩具。”

  何砚之“……”

  惨。

  俞衡把羊毛重新放好“你慢慢鼓捣吧,我也没研究过,教不了你,不过费铮说这东西其实是个‘戳戳乐’。”

  “戳戳乐?”

  俞衡“就是……要拿针一直不停地扎,比较考验耐心。”

  何砚之“……”

  那完了。

  他这辈子最缺的就是耐心。

  他看着那一堆羊毛,简直感觉浑身发痒,觉得杨新楠在耍他。

  家里猫毛都够他受了,他吃错药才答应要做羊毛毡?

  俞衡看他一脸呆滞,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顺嘴激他一激“你不弄了?不弄我拿点羊毛去做猫玩具了,反正你这么手残,肯定做不好的,不如玩消消乐。”

  何砚之“……”

  砚总平生最恨别人说他手残——他自己说可以,别人就是不行。他顿时气得牙根痒痒“你三天之内别碰我。”

  俞衡耸肩。

  何砚之把那张附赠的教程图解拿出来看了看,觉得好像也并不难。

  为了证明自己是个不服输的手残,他跃跃欲试了。

  俞衡激将成功,顺手剥了个橘子,掰下一瓣递到对方唇边。

  何砚之叼走吃掉,继续低头看教程,并问“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欢这东西啊,你要是不喜欢,我弄它干嘛?”

  “只要是你亲手做的,我都喜欢,”俞衡说,“你要是能照着咱家大橘做一个,那就更好了。”

  何砚之抬头看了眼正在小沙发上睡觉的猫,沉默了。

  这体型,有些抽象吧。

  大橘睡到一半翻了个身,爪子垫着下巴,好小巧一猫脑袋,配着好大一身体。

  何砚之“……”

  更抽象了。

  俞衡又说“反正你一天到晚在家也没事干,就戳着玩呗,不行我叫费铮开视频教你。”

  “……”

  砚总表情微妙,露出些微的抗拒。

  两个0开视频能聊什么?互相问问你的1是不是器大活好?还是互称姐妹,对着骚?

  算了,还是算了。

  何砚之沉默地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羊毛,只感觉无从下爪。

  俞衡也没再管他,打开手机戳进某视频a,开始播放《活该》第一集。

  何砚之一开始还没意识到他在看什么,直到对方手机里漏出了几句十分耳熟的台词。

  砚总顿时脸色一变。

  他想也没想,伸手就要去夺对方的手机,结果俞衡反应比他迅速,立刻把手机举高“你这是做什么,砚总?你的收官之作,还不准别人瞻仰一下?”

  何砚之咬牙切齿,他站不起来,自然够不着,只能口头威胁“赶紧给我关了。”

  俞衡“别啊,这剧虽然才放了三集,但我看网上口碑还可以,我还特意充了会员呢,这钱不能浪费啊对不对?”

  何砚之“你充了几个月?一个月?我退你一年的行不行,快点关了,不准看。”

  俞衡才不管那套,他一手高高举着手机,另一手趁对方过来抢,顺势就把他揽在怀里,并在他唇角吻了吻,堵住他还没出口的话。

  他轻声说“听话,去戳你的羊毛毡去,别打扰我追剧。”

  何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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