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天鹅与美少年
“又长高了，他说下周末要来家里看你，高兴了吧，你的小情人要来了。”顾曼珍故意怪腔怪调地打趣阮女士。
“什么我的小情人，你这个醋丫头。妈妈只是把他当孙子疼，你就说闲话了。佳澍要来，那我得多准备点他喜欢吃的菜啊。”阮女士一边取笑自家女儿的醋劲大，一边随手按遥控器，准备关了电视机上楼去睡觉了。
顾曼珍也跟着她上楼回了卧室，她很快洗漱好上了床准备睡觉，可是翻来覆去一点也没有睡意，脑子里循环播放的都是她和宋郁文的那点旧日时光。
十六年前
那是一个花繁叶茂的夏天，一朵朵玉兰花般的白云漂浮在湛蓝的天空上，顾家庭院里的睡莲开得正艳，蔷薇花更是爬满了半边院墙，夏蝉叫得尤为欢快。
十岁的顾曼珍哼着小调，一路蹦蹦跳跳，像往常一样下午放学就直接回了家，她在庭院里驻足观察了一会儿睡莲上的红蜻蜓，便转身进了客厅。
刚走进客厅把书包放好，抬眼就发现家里来了一位陌生的年轻客人，她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目露好奇地仔细打量他。
只见他正姿态悠闲地斜倚在她家客厅的窗户旁边翻看一本散文集，夕阳的余晖穿过开满鲜花的庭院斜照在少年清俊的脸上，随风翻飞的浅色窗帘让他的脸时隐时现。似是察觉到有人靠近，他忽然抬起头朝她倏然一笑：“你是曼珍，我听顾叔叔提起过你。”
顾曼珍只觉得他长得太好看了，就像漫画中的英俊王子，棱角分明的脸庞，下颌的线条优美，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美丽的唇形，那双眼睛明亮又智慧，让人顿生好感，他的声音也很温柔亲切啊。
她有些孩子气地扬起秀气的脸蛋，红着脸腼腆地朝他友好地抿嘴一笑：“你是爸爸提起过的那位宋哥哥吧。”
她之前就听父亲提起过在外结识了一位少年，打算收留对方直到对方读完大学，这两日那位少年就会来家里做客。
宋郁文打量着眼前俏丽可爱的小丫头，她穿着一条质地精良的粉色公主裙，巴掌大的脸蛋上双眉弯弯，澄澈的大眼睛纯真晶亮，秀雅精致的五官，白瓷般透明润泽的肌肤，如初雪般剔透晶莹，花瓣似的嘴唇微微抿着，真是个天使般美好的女孩啊，小小年纪已经容色惊人。
他心里突然对借宿的日子有那么点期待了，顾叔叔温文儒雅，他妻子阮阿姨知书达理，他女儿看起来也是乖巧可人，应该不难相处，但愿以后能够和他们一家人相处快乐。
当晚宋郁文在顾家吃过晚饭陪着他们聊了一阵天便告辞离去。
晚上顾先生回到卧房，躺在柔软大床上对身边的妻子阮女士说：“你今天也看到这个孩子了，看起来很不错吧。而且曼珍一直都想有个哥哥姐姐陪她玩，郁文来了她就不会总是爱缠着咱们陪她玩了，寄宿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吧。”
“这孩子什么来历，你搞清楚了吗？”阮女士瞟了眼丈夫，心里还是不太放心一个外人住进家里。
“身世挺可怜的，说是父母都去世了，现在就靠着自己半工半读。上次我去公司开会，中午出去吃饭，不小心把公文包落在他打工的那家餐厅了。里面有公司的重要文件也有不少现金，这些现金足够支付他未来几年在大学的学费和生活开支。可这孩子硬是追了出来把包还给了我，我当时给他钱作为回报他也不收。”
“这么说来，这孩子人品还不错，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阮女士听了丈夫的话对
宋郁文有了些好感。
“后来我经常去那家店吃饭，慢慢和他就熟了。这孩子很讨我喜欢，我和他特别聊得来，有点像忘年交。我知道他现在经济困难，学费和生活费都不够，我说借给他，他也不干。最后我就提议他住我家里，业余时间帮我整理资料做些事算是帮我打工，以此抵消他在咱们家的住宿费和生活费。如果他还是介意也可以象征性给点钱，好说歹说终于把这小子工作做通了。”
顾先生想到为了说服这个固执的傻小子真是费了他好一番功夫，他颇是无奈地摇摇头，在那家餐厅吃了大半年的菜，他早都吃腻味了啊。
没过几天宋郁文就带着行李搬进了顾家二楼上的一间客房，这天下午他正在屋里收拾规整行李，突然发现门外一个小脑袋不时在往里打探，似乎想进来又犹豫不决。
他弯了弯嘴角，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朝躲在门后的小家伙喊道：“曼珍，我看见你了，进来吧。”
顾曼珍“哎呀”一声，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一脸讨好地卖乖：“需要我帮你收拾吗？”他们俩在前几天就相互认识了，小丫头对他好奇的紧。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没有多少东西，快收拾得差不多了。星期六没有出去找朋友们玩吗？”他拉过一张椅子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要不你在这等我收拾好了，待会你带我去这附近熟悉一下环境好不好？”
“恩，郁文哥哥你先收拾屋子吧。”顾曼珍乖巧地点点头，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少年的每一个动作，几乎看得入了神。
等宋郁文收拾好东西回头看顾曼珍时，发现小丫头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轻轻嗤笑了一声，寻常那些成年女人这样目不转睛地看他时，他心里多少有些反感，不过这洋娃娃般精致的女孩作出这副表情却是傻愣愣地可爱，她的眼神纯真柔和，没有那种成年人的淫.邪。
他蹲下身子，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明知故问地逗她：“曼珍，看什么呢，看这么入神。”
顾曼珍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脸上顿时烟霞一片，太丢脸了被抓包了呢。她眸光微闪，赶紧转移话题掩饰窘迫：“郁文哥哥收拾好了吗？那咱们就去外面转转吧，海滨路这一带风景可好了。”
“那好吧，你前面带路。”宋郁文笑着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
两人下楼时，顾先生和阮女士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书，宋郁文便几步走过去对两人说道：“叔叔阿姨，我和曼珍出去逛逛熟悉一下这一带的环境，晚饭之前就回来。”
“好，出去熟悉熟悉路线也好。”顾先生朝两人笑着点点头。
顾曼珍领着宋郁文出了顾家大门，经过一幢幢漂亮的私家别墅，开始沿着海滨路南面海滩方向走去。傍晚时分太阳已经不再猛烈，顾曼珍穿着一件可爱的碎花吊带裙指着海滨路一带的著名景点向宋郁文如数家珍。
“这里是海滨路花海公园，里面有很多好看的花圃，郁金香啊，玫瑰、芍药、白玉兰、山茶、紫荆等等，四季都开花不断。”
女孩的声音还带着童音的软糯，他听起来只觉柔嫩舒心，“曼珍很喜欢花？”
“恩，我们家庭院里也种了好多。再向前走就是海滩了，现在是夏天，有很多人在海边游泳呢，郁文哥哥，我们也去看看海吧，海边的风景可美了。”顾曼珍说着加快了脚步，像只无忧无虑的快乐小鸟，似乎她周围的空气都散发着欢快的分子。
宋郁文也被少女轻盈欢快的脚步感染，跟着她连跑带跳地来到了海滩，周末海滩上来玩的人很多，人山人海，十分热闹，很多大人带着小孩子在海边嬉戏。
宋郁文看着身边蠢蠢欲动的小丫头，勾了勾嘴角向她提议：“曼珍，我们也在海边冲冲脚吧。”
顾曼珍闻言音调上扬，转头看他开心地回道：“好啊。”说着就向海边跑去，当脚丫接触到凉凉的海水时，她更加兴奋，不时抬脚踢向那些冲过来的白色浪花，玩得不亦乐乎。宋郁文怕海浪太大，小丫头受不住，连忙牵着她的小手，“小心，曼珍不要被海浪冲走了。”
她露出几颗贝齿调皮地朝他笑笑：“你抓紧我，就不会被冲走啦。”脚下继续去踢那些浪花，不时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小丫头踢完浪花，又开始沿着沙滩弯下身子开始拾捡贝壳：“郁文哥哥，我帮你选一些好看的贝壳，你可以把它们放在房间里作装饰。”
她一颗一颗挑选得十分认真，宋郁文也蹲下来跟她一起挑选。顾曼珍的头发又长又密，低头时有不少头发散落到两边遮挡住了视线，她把左边的头发捋到耳后，正准备捋右边的，宋郁文已经伸手帮她捋到耳朵后面去了。
他的手指指腹不小心触到了少女白皙优美的脖颈，那娇嫩的肌肤激得他像烫到手般赶忙缩回了手。
她似若无所觉，只扬起脸对他感激地甜甜一笑，少女明丽的笑容让他心里暖暖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当天晚上他把两人从海滩上捡回来的贝壳放到一个盒子里小心收好，夜里也睡的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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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的小情人，你这个醋丫头。妈妈只是把他当孙子疼，你就说闲话了。佳澍要来，那我得多准备点他喜欢吃的菜啊。”阮女士一边取笑自家女儿的醋劲大，一边随手按遥控器，准备关了电视机上楼去睡觉了。
顾曼珍也跟着她上楼回了卧室，她很快洗漱好上了床准备睡觉，可是翻来覆去一点也没有睡意，脑子里循环播放的都是她和宋郁文的那点旧日时光。
十六年前
那是一个花繁叶茂的夏天，一朵朵玉兰花般的白云漂浮在湛蓝的天空上，顾家庭院里的睡莲开得正艳，蔷薇花更是爬满了半边院墙，夏蝉叫得尤为欢快。
十岁的顾曼珍哼着小调，一路蹦蹦跳跳，像往常一样下午放学就直接回了家，她在庭院里驻足观察了一会儿睡莲上的红蜻蜓，便转身进了客厅。
刚走进客厅把书包放好，抬眼就发现家里来了一位陌生的年轻客人，她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目露好奇地仔细打量他。
只见他正姿态悠闲地斜倚在她家客厅的窗户旁边翻看一本散文集，夕阳的余晖穿过开满鲜花的庭院斜照在少年清俊的脸上，随风翻飞的浅色窗帘让他的脸时隐时现。似是察觉到有人靠近，他忽然抬起头朝她倏然一笑：“你是曼珍，我听顾叔叔提起过你。”
顾曼珍只觉得他长得太好看了，就像漫画中的英俊王子，棱角分明的脸庞，下颌的线条优美，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美丽的唇形，那双眼睛明亮又智慧，让人顿生好感，他的声音也很温柔亲切啊。
她有些孩子气地扬起秀气的脸蛋，红着脸腼腆地朝他友好地抿嘴一笑：“你是爸爸提起过的那位宋哥哥吧。”
她之前就听父亲提起过在外结识了一位少年，打算收留对方直到对方读完大学，这两日那位少年就会来家里做客。
宋郁文打量着眼前俏丽可爱的小丫头，她穿着一条质地精良的粉色公主裙，巴掌大的脸蛋上双眉弯弯，澄澈的大眼睛纯真晶亮，秀雅精致的五官，白瓷般透明润泽的肌肤，如初雪般剔透晶莹，花瓣似的嘴唇微微抿着，真是个天使般美好的女孩啊，小小年纪已经容色惊人。
他心里突然对借宿的日子有那么点期待了，顾叔叔温文儒雅，他妻子阮阿姨知书达理，他女儿看起来也是乖巧可人，应该不难相处，但愿以后能够和他们一家人相处快乐。
当晚宋郁文在顾家吃过晚饭陪着他们聊了一阵天便告辞离去。
晚上顾先生回到卧房，躺在柔软大床上对身边的妻子阮女士说：“你今天也看到这个孩子了，看起来很不错吧。而且曼珍一直都想有个哥哥姐姐陪她玩，郁文来了她就不会总是爱缠着咱们陪她玩了，寄宿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吧。”
“这孩子什么来历，你搞清楚了吗？”阮女士瞟了眼丈夫，心里还是不太放心一个外人住进家里。
“身世挺可怜的，说是父母都去世了，现在就靠着自己半工半读。上次我去公司开会，中午出去吃饭，不小心把公文包落在他打工的那家餐厅了。里面有公司的重要文件也有不少现金，这些现金足够支付他未来几年在大学的学费和生活开支。可这孩子硬是追了出来把包还给了我，我当时给他钱作为回报他也不收。”
“这么说来，这孩子人品还不错，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阮女士听了丈夫的话对
宋郁文有了些好感。
“后来我经常去那家店吃饭，慢慢和他就熟了。这孩子很讨我喜欢，我和他特别聊得来，有点像忘年交。我知道他现在经济困难，学费和生活费都不够，我说借给他，他也不干。最后我就提议他住我家里，业余时间帮我整理资料做些事算是帮我打工，以此抵消他在咱们家的住宿费和生活费。如果他还是介意也可以象征性给点钱，好说歹说终于把这小子工作做通了。”
顾先生想到为了说服这个固执的傻小子真是费了他好一番功夫，他颇是无奈地摇摇头，在那家餐厅吃了大半年的菜，他早都吃腻味了啊。
没过几天宋郁文就带着行李搬进了顾家二楼上的一间客房，这天下午他正在屋里收拾规整行李，突然发现门外一个小脑袋不时在往里打探，似乎想进来又犹豫不决。
他弯了弯嘴角，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朝躲在门后的小家伙喊道：“曼珍，我看见你了，进来吧。”
顾曼珍“哎呀”一声，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一脸讨好地卖乖：“需要我帮你收拾吗？”他们俩在前几天就相互认识了，小丫头对他好奇的紧。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没有多少东西，快收拾得差不多了。星期六没有出去找朋友们玩吗？”他拉过一张椅子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要不你在这等我收拾好了，待会你带我去这附近熟悉一下环境好不好？”
“恩，郁文哥哥你先收拾屋子吧。”顾曼珍乖巧地点点头，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少年的每一个动作，几乎看得入了神。
等宋郁文收拾好东西回头看顾曼珍时，发现小丫头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轻轻嗤笑了一声，寻常那些成年女人这样目不转睛地看他时，他心里多少有些反感，不过这洋娃娃般精致的女孩作出这副表情却是傻愣愣地可爱，她的眼神纯真柔和，没有那种成年人的淫.邪。
他蹲下身子，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明知故问地逗她：“曼珍，看什么呢，看这么入神。”
顾曼珍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脸上顿时烟霞一片，太丢脸了被抓包了呢。她眸光微闪，赶紧转移话题掩饰窘迫：“郁文哥哥收拾好了吗？那咱们就去外面转转吧，海滨路这一带风景可好了。”
“那好吧，你前面带路。”宋郁文笑着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
两人下楼时，顾先生和阮女士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书，宋郁文便几步走过去对两人说道：“叔叔阿姨，我和曼珍出去逛逛熟悉一下这一带的环境，晚饭之前就回来。”
“好，出去熟悉熟悉路线也好。”顾先生朝两人笑着点点头。
顾曼珍领着宋郁文出了顾家大门，经过一幢幢漂亮的私家别墅，开始沿着海滨路南面海滩方向走去。傍晚时分太阳已经不再猛烈，顾曼珍穿着一件可爱的碎花吊带裙指着海滨路一带的著名景点向宋郁文如数家珍。
“这里是海滨路花海公园，里面有很多好看的花圃，郁金香啊，玫瑰、芍药、白玉兰、山茶、紫荆等等，四季都开花不断。”
女孩的声音还带着童音的软糯，他听起来只觉柔嫩舒心，“曼珍很喜欢花？”
“恩，我们家庭院里也种了好多。再向前走就是海滩了，现在是夏天，有很多人在海边游泳呢，郁文哥哥，我们也去看看海吧，海边的风景可美了。”顾曼珍说着加快了脚步，像只无忧无虑的快乐小鸟，似乎她周围的空气都散发着欢快的分子。
宋郁文也被少女轻盈欢快的脚步感染，跟着她连跑带跳地来到了海滩，周末海滩上来玩的人很多，人山人海，十分热闹，很多大人带着小孩子在海边嬉戏。
宋郁文看着身边蠢蠢欲动的小丫头，勾了勾嘴角向她提议：“曼珍，我们也在海边冲冲脚吧。”
顾曼珍闻言音调上扬，转头看他开心地回道：“好啊。”说着就向海边跑去，当脚丫接触到凉凉的海水时，她更加兴奋，不时抬脚踢向那些冲过来的白色浪花，玩得不亦乐乎。宋郁文怕海浪太大，小丫头受不住，连忙牵着她的小手，“小心，曼珍不要被海浪冲走了。”
她露出几颗贝齿调皮地朝他笑笑：“你抓紧我，就不会被冲走啦。”脚下继续去踢那些浪花，不时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小丫头踢完浪花，又开始沿着沙滩弯下身子开始拾捡贝壳：“郁文哥哥，我帮你选一些好看的贝壳，你可以把它们放在房间里作装饰。”
她一颗一颗挑选得十分认真，宋郁文也蹲下来跟她一起挑选。顾曼珍的头发又长又密，低头时有不少头发散落到两边遮挡住了视线，她把左边的头发捋到耳后，正准备捋右边的，宋郁文已经伸手帮她捋到耳朵后面去了。
他的手指指腹不小心触到了少女白皙优美的脖颈，那娇嫩的肌肤激得他像烫到手般赶忙缩回了手。
她似若无所觉，只扬起脸对他感激地甜甜一笑，少女明丽的笑容让他心里暖暖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当天晚上他把两人从海滩上捡回来的贝壳放到一个盒子里小心收好，夜里也睡的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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