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 回头不见岸 (父子-鼎寒开b)_曹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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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 回头不见岸 (父子-鼎寒开b)

  房里烛火通明,桌面上静置的春宫图仿佛活过来似的,婀娜多姿的明妃挣脱明王,嬉笑着从画里逃了出来,她媚眼一转,瞥到木头一样僵硬的慕容鼎寒,瞬间起了逗弄的心思,走过来抱住他。

  慕容鼎寒垂下眼,看着赤身裸体的明妃故意把饱满的奶子挤压在他胸膛上,两颗湿润的红珠溢着乳香,明妃的脸忽而幻化为江燕的脸,接着又变成了小弟。

  他们吃吃媚笑着,仿佛在笑话他的榆木脑袋。

  明王也从画中出来了,昂着急欲释放的淫根,他一见到明妃,急急追过来,伸手想抓她,明妃笑着躲开,绕到慕容鼎寒背后,明王整个人贴到慕容鼎寒身上,男人的粗重呼吸和女人的调笑不停在他周身环绕,恍惚间,那些欢喜佛的信徒遍布整个房间,不着一缕、姿态各异地交缠着。

  无论男女,无论老少,脸上都是虔诚的狂热。

  无尽欲海,无上欢喜。

  “鼎寒?”父亲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慕容忠良进了房间,小余关上门,守在外边。

  大儿子似是没听到,慕容忠良又叫了一声“鼎寒”,大儿子才如梦初醒,迟钝地转过身来。

  “……父亲。”鼎寒木然道。

  慕容忠良好似没觉察到儿子的异样,稀松平常道:“今晚叫你过来,是因为你外公把这幅画送了回来,他说还有一处没修好,正好我们得空,不如今晚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幅春宫图,真的是外公叫我们修复的么?父亲你……真的送出去过么?”大儿子语气艰涩,“为什么要特意把它带过来——”

  慕容忠良笑了笑,“你若是怀疑,去问一问外公便是。”

  鼎寒滞住,他要怎么问?难不成跑到老人家面前,问他是否收藏过春宫图?他作为小辈,问一个如此僭越的问题,十有八九被外公撵出来!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求证的路一开始就被堵死了,况且,事到如今,无论这幅春宫图属不属于外公,他已经——

  不对,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抱歉,父亲,我……我乏了,恐怕帮不了忙,我……先回去休息了。”

  “没事,不勉强。”慕容忠良被拒绝了也泰然自若,他绕过大儿子,走到桌边,桌面放着一个装颜料的瓷碟,瓷碟边上搁着两支毛笔。

  “你回去的时候,顺道帮我把青阳叫过来,让他来顶替你。”

  鼎寒愣了愣,没料到这么容易脱身,他看着父亲拿起毛笔,干燥的笔尖点了点瓷碟里面的……

  融化了的软膏。

  他倏地收回视线,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方才他的注意力都在春宫图上,没仔细看瓷碟上装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所措地退了几步,明明父亲碰也没碰他,他却被人拿捏住要害似的,喉咙收紧,呼吸不畅,身子一时热一时冷。

  逃……快逃!

  他踉踉跄跄地转过身,快步走到门边。

  慕容忠良见大儿子一副吓坏了的样子,遗憾地叹了一声,还是操之过急了吗?

  然而大儿子站在房门前,手都搭在门上了,却莫名定在原地,迟迟没推门。

  须臾,大儿子冷静地开口:“……就算我逃得了今晚,父亲有的是办法让我自投罗网,我说得对吗?父亲?”

  慕容忠良怔住,随即觉得好笑,“你把爹想得太神通广大了。”

  是啊,鼎寒想,有什么好怕的,父亲又没有三头六臂,只要自己想走,父亲拦不住的——

  耳边响起明妃的嗔笑,她忽然惊呼一声,终于被明王抓住了,明王急切地抱起她,两手托着她的臀部,往上挺胯。

  水声,喘息,呻吟。

  ……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大儿子缓缓转过身,脸上已不见慌张,像是被追兵堵在悬崖边,自知往前或退后都是一样的结果,沸腾的情绪达到顶点,反而归于平静。

  已知命数的平静。

  “……父亲要和我修欢喜禅么?”他哑声问道。

  “爹说了,不勉强你。”慕容忠良好整以暇地回道。

  鼎寒攥紧拳头,父亲似是而非的回答让他感到……微妙的难堪和不忿,都把他弄成这样了——当初叫他一起修复春宫图就开始布局了吧?放任他去找江燕,之后一起享用小余,说不定连青阳……

  如此处心积虑,还说什么“不勉强你”?

  鼎寒没觉察到自己看待父亲的角度已经悄然变化,按照以往,他会指责父亲竟敢对儿子产生欲望,现在却是单纯地怨愤父亲的行事方式未免过于——

  虚伪。

  鼎寒愣了愣,这个词……好熟悉。对了,以前小弟对他说过的,什么假正经、伪君子……

  他突然理解了小弟的感受,面对一个虚伪的人,确实很容易恼火。

  “……青阳还不够你……吗?为什么连我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慕容忠良摇头失笑,把手中的毛笔搁下,“顺序错了,你才是最早的那一个。”

  ……什么?鼎寒愣住。

  “早在玉宴,我就对你动了心思。”慕容忠良缓缓道,“是我见色起意,卑鄙无耻,无所不用其极,每一次你叫我‘父亲’,对我来说都是折磨……”

  “——住嘴!”

  慕容忠良一顿,往大儿子那边走去。

  他步伐缓慢,给足了猎物逃跑的时间,可是瑟瑟发抖的猎物都贴到门上了,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

  慕容忠良在距离只有一臂的时候停下,他仔细观察大儿子闪躲的神情,有焦急,有憋屈,有恼怒。

  “鼎寒。”慕容忠良若无其事地继续坦白,“我想要你,想了很久。”

  大儿子瞪大眼,嘴唇嗫嚅,费劲地想说点指摘的话,什么也好——可他竟然词穷了。

  “……鼎寒,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向你求欢,你愿意么?”

  “不愿意。”这回,大儿子倒是回答得相当顺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容忠良失笑,这话听起来怎么和青阳一个调调?要是真不情愿,早就转身走了,还站在这和他东讲西讲,到底拉不下面子罢了。

  “那你去叫青阳过来,让他替你。”

  大儿子愣住,被人兜头扇了一巴掌似的,咬牙道:“你——”

  慕容忠良等了一阵,大儿子“你”了半天也没有下文,脸上忽红忽白,一副……被羞辱的神情。

  鼎寒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父亲忽然靠近,似乎想抱他,他条件反射把人推开了。

  父亲被他推开后,丝毫不见恼,转而伸出一手,握住了他攥紧的拳头。

  鼎寒一个激灵,挥开了。

  慕容忠良耐心相当好,又一次伸手,刚一碰到儿子的手背,又被挥开了。

  如此重复了三四次,大儿子似乎意识到这个举动幼稚极了,终于停止了挣扎,慕容忠良安抚地摩挲着那紧绷的拳头,再次问道:“就说你愿意,好不好?”

  大儿子把头偏向一边,拒绝回答。慕容忠良忍住笑,他的好儿子,知不知道摆出这副样子……

  “……怎么脾气比青阳的还要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鼎寒一滞,只觉父亲这番污蔑真是岂有此理,张嘴想反驳,父亲却顺势揽住了他的腰身,俩人瞬间贴近。他似是吓得忘了挣开,任由父亲横在后腰的手继续往下,隔着衣物,手指强硬地往臀缝挤进去,露骨地透露出侵略的意图。

  “你想试试的吧?”父亲的气息洒在耳边,潮湿又灼热。

  鼎寒被这变化弄得不知所措,数息前,父亲还那么从容,怎么就——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情事上,无论男女,向来都是他对别人做这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处于另一个位置,并且对他做这事的人竟然……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换作以前,他早就把人推开,说不定还上手揍人了,管他父亲不父亲。可如今的他经历不少龙阳情事,深知个中美妙,甚至白天的时候才和父亲、小弟一起……

  他忽然意识到,父亲就是瞅准时机成熟了,才会厚颜无耻地求欢。

  ……好狡猾。

  “你想试试的吧?”父亲又问了一遍,这次的语气更加笃定。

  到了这一步,侵略者褪去掩饰,鼎寒确切地感受到属于男人的、隐忍已久的、濒临爆发的欲望。

  他的臀肉被父亲的双手扣紧了,两瓣紧实的屁股肉往中间挤压又被扳开,从下托着往上推到极限,忽而松开,重又压着往前按,使父子俩的胯部紧密贴合。

  鼎寒僵直身子,他自然感受到了父亲那物的硬度,以及耳边紊乱的呼吸无一不昭示着父亲的欲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地,父亲轻笑一声,鼎寒觉得自己的脸好像烧起来了,父亲的语调竟是有种……稳操胜券、稚气的得意,完全颠覆了他对父亲的固有认知。

  ……自己竟然被父亲揉……揉得有反应了。

  不知如何应对的鼎寒逃避地闭上眼,他知道此举跟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即便隔着各自的衣物,父子俩勃起的阴茎抵住彼此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

  “就这么期待我要对你做的事?”

  鼎寒微滞,“我没——”

  “当真要我哄青阳那般哄你么?”父亲低笑。

  鼎寒噎住,非常想据理力争一下,他跟骄纵的小弟哪里像了!

  可若是自己真这般反驳了,不就跟小弟的口是心非没什么两样了吗?不对,什么口是心非?他才不、不是……哎,不对……

  脑海里兵荒马乱,他自以为遇过的荒唐事已经够多了,即便是江燕,即便是小弟,都不曾这样的——这样的——

  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起来,关于龙阳之事,他也算是和不少男人发生过关系了,不过,江燕对他视之如无物,和小弟是你来我往,小余……则是屈服于主子的身份。

  此刻,他所面对的男人,他的亲生父亲,从小到大,都不曾严厉地责骂过他,对孩子的管教是相当宽松的,幸好当时还有母亲约束着,而母亲走后,青阳就是没人管束,才长成那样的性子。

  然而,除开“父亲”这一身份,以常人的眼光来看待的话,鼎寒无法否认,眼前的人温文儒雅,风流洒脱,富有魅力。他从小就听说过年轻时的父亲是名动京师的翩翩公子,甚至有人惋惜通政司大人的三个儿子都比不上父亲当年的名气。

  就是这样的父亲,耐心十足、一步一步地,在他心尖上绑了一根细绳,时松骤紧地吊着,看似游刃有余实则步步逼紧,拿捏得恰到好处,就算自己被逼至如此境地,意识到了父亲的所作所为,心乱如麻之外,竟也忍不住暗道一声手段了得。

  慕容忠良见怀里的大儿子好半晌都说不出话,干脆松开了他,把他牵往春宫图那边。

  大儿子失了魂似的,混混沌沌地被拉着走,直到站在桌边,看到春宫图上的欢喜佛与信徒们,他被针刺着一样,慌慌张张地扭头避开。

  “鼎寒,你说……这副画还有哪里没修好?”

  大儿子不答话。

  慕容忠良挑眉,伸手,往儿子的屁股打了一下。

  “——!”鼎寒受惊地退开几步,眼睛都瞪大了,方才被揉屁股他都忍了,可是打屁股这个行为,含有长辈教训小辈的意思,好像自己做了错事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做错事的是父亲才对!

  “把衣服脱了。”慕容忠良道。

  大儿子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却没说出一个“不”字。

  “白天泡温泉不都看过了?这会儿倒矜持起来了?”

  大儿子听罢,难堪得咬紧牙关,好像要发作了,却又始终没有,反而磕磕碰碰地泄了气,他低下头,哆嗦着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是啊,反正都看过了……

  可是,那时候的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安全”的。

  一件一件的衣物落在地上,父亲的视线仔细又缓慢地在他光裸的身体扫过,那不加掩饰的淫邪激得他浑身战栗,他不安地伸手挡住自己精神抖擞的肉根,他知道这举动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他实在是不习惯——毕竟他是第一次。

  第一次被……

  “……过来,爹给你揉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儿子双唇抿紧,满脸不情愿,却又乖乖地迈出一步,走到父亲可以触碰的范围。

  慕容忠良轻笑一声,轻轻松松拨开儿子遮挡的双手,抓住了儿子勃起的阴茎,果真揉了起来,甚至连下面的囊袋也没放过。

  鼎寒浑身绷紧,被揉得舒服了会频频吸气,小腹微微抽搐,他稍稍往后仰,臀肉抵住微凉坚硬的桌边,双手撑在两侧,垂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被父亲的手细细亵玩,修长好看的手指刮了刮马眼渗出的淫水,浸得指尖湿润。沾了淫水的指尖插进黑色丛毛中,搅了搅那杂乱的阴毛。

  慕容忠良一边揉,一边抓过儿子的右手,放到自己撑起的裤裆上,那手僵了僵,却没有缩回去。

  “……白天我肏青阳的时候,你就想摸了吧?”

  大儿子蓦地抬眼,一副急于否认的样子——他怎会对父亲的鸡巴感兴趣?

  可他的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放在父亲裤裆上的手仿佛被粘住一样,怎么使劲都拿不开。

  “这就是你舍不得走的原因吧?嗯?”慕容忠良欺近了,嘴唇擦过儿子红红的耳垂,“刚刚爹什么都跟你说了,你也可以诚实一点。”

  大儿子依旧沉默,慕容忠良心想,这孩子的脾气比青阳还难对付,青阳虽然嘴上不饶人,实则十分好懂,而鼎寒宁愿憋着,不过——

  “给我解开。”说着,他把儿子的手放到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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