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晋江独家首发_重生之沧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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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晋江独家首发

  沧蓝目光闪了闪,抱着小祤后退两步。

  “婚纱选好了?”展暮搂过她的肩,虽然是对沧红的说的,可目光却始终胶着在她身上。

  她垂下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姐夫……”沧红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刚才两姐妹只顾着说话,都没留意门外的动静,可看样子,展暮应该一早就在那了。

  “恩。”他不冷不热的应了声:“我来抱吧。”

  沧红眸里闪过一抹晦暗,沧蓝与展暮的结合,在他人眼中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

  更何况展暮向来以儒雅的形象示人,在外人面前对沧蓝是体贴入微,表面功夫做的极佳。

  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沧红心里难免不舒服,姐姐倒好,自己嫁了个好的就不管她的死活了,也不指望沧蓝能帮到她什么,可两人做了几十年的姐妹,于情于理也该在物质上多帮帮她才是。

  捏了捏女婴的小脸,展暮笑道:

  “你姐姐说的没错,元照心眼好,小红你应该听沧伯的,跟着他好好过。”

  沧蓝本以为他会因为自己的话而生气,可他却没有。

  她不敢挣扎,任由他带出房门。

  末了他又回身道:“你放心,到时候展哥会给你们包一份大礼,算是我跟你姐姐的一点心意。”

  热水从身上滑落,听着淅沥沥的水声,沧蓝拿着毛巾站在喷头下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一旁的浴缸孤零零的靠着墙,在壁灯下折射出几许瓷白的光晕。

  早在几年前,她就戒去了泡澡的习惯,如果不是迫不得已,那么她多数会选择淋浴,又对着瓷壁发了一会愣,她侧过脸看着镜中的自己。

  精致的圆镜里,映出了一张病弱的俏颜。

  明明在他的监督下,她每一餐进食的分量都会比从前多,可吃进去的东西却像丢进了无底洞,不论加多少营养,她依然瘦的可怜。

  往指尖上沾了点沐浴露均匀的在身上涂抹,沧蓝不自觉的叹气,幸好自己分泌出的乳汁足够喂饱小祤,否则她真不知道要怎样才好。

  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听到浴室外传来的敲门声,直到钥匙孔转动,大门被人由外拉开时,她这才惊慌关掉水喉。

  扔掉手里的钥匙,展暮淡淡的扫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

  “洗那么久?”

  目光被地上的银光吸引,那是房中的备份钥匙,这个一直由姆妈保管,可自她去世之后,便留在了沧忠信那里。

  她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并习惯性的背过身伸手取过置衣篮中的毛巾披上。

  “你洗吧,我去看看小祤。”她边说边往门边走,出口的话也是淡得没有感情。

  下一秒浴室的门在她面前合上,并卡擦一声落了锁。

  沧蓝撇过脸顿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当下便乖乖的任由他抽走了身上的浴巾,当光裸的身体大咧咧的在他面前展示的时候,承着男人灼灼的视线,她双脚一空整个人被抱进了浴缸里。

  她敛下眼没去看他,只是专注的凝着皮肤上的一点,直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渐小,男人跨入了浴缸。

  下颚一紧,她被迫迎上他的眼睛。

  不可否认的,沧蓝一直打心里害怕与他对视,毕竟他的眼神太过犀利,仿佛什么无法隐瞒似的。

  每每在他面前,她总有种被看透,看光的错觉。

  沧蓝不敢动,她清楚自己的处境,在两人之间,除非展暮放手,否则就算是死他也不会放过她,不自在的咬咬唇,她不敢看他,只能将视线定格在大门上。

  自从生下了小祤后,沧蓝便死了心的不愿与他交流,这个固执得可怕的女人,即使外表如何的柔弱,可那骨子却执拗得用着最顽强的意志与他抗衡。

  现在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她被弄疼了还会哼唧两声之外,平时就像个牵线木偶似的,拉一拉就动一动,不逼着她,她可以一直不与他说话,权当他是个不相干的外人。

  “唔……”察觉到他的动作,沧蓝惊慌的抬眸。

  嘴边牵扯起一抹嘲讽的笑,他摸了摸她下体稀疏的毛发,并用力的一扯……

  “啊……”沧蓝轻呼一声,蓦的抓住他的手。

  我看你还能拗到什么时候。

  展暮危险的眯起眼,对于她的漠视,他已经不打算再忍受下去。

  捏着那一小戳柔软的毛发,他强硬的掰开她的腿,细细的瞧着,她刚生孩子那会儿,小yin户被剃得干干净净的模样,现在想来都能将人撩拨得心痒难耐。

  其实男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劣根性,展暮也从来不否认这点,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自己的嗜好,在男女欢爱间,他更趋向于征服,看着她在身下哭泣,求饶……这总能令他产生一种别样的快感。

  别看沧蓝看似柔弱,可那承受力却是极佳的。

  嘴里虽然在喊,在哭,可小xue却依然紧紧的吸着他,越是深入,吞得越紧,小丫头的身体柔韧度也不错,他可以变着花样来,看着她精致的小脸揪作一团哀哀的瞅着自己,那羸弱的模样让他想要去摧残,蹂躏的欲望变得更甚。

  沧蓝像是感受到他的恶意,浑身哆嗦的更厉害,她不懂,她的身体,他玩了那么多次难道就不觉得腻吗?

  没有立即夺门而入,反倒像是缓刑,沿着小山外的茅草细细磨蹭。

  突然他放开了她,可没等她松口气,在看到他拿在手上的剃毛刀时,沧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展……展暮。”她语带颤音,隐约猜出了他的用意,心中一阵发悚着。

  “嗯。”他轻应,目光紧紧的胶着在她的那一处。

  她慌张的握住他往下伸的手,哑着声音喊道:“不要,我不喜欢。”

  脸一红,看着撑在腿间的大手,沧蓝蓦然忆起自己傻去的那段日子。

  他也是这样,哄着她把腿张开,然后将那处的毛发剃……

  展暮抬头看了她一眼,压低了嗓音回道:

  “我喜欢。”

  随着刀子滑过,一小片yin毛被他捏起的刹那,脑海中又一次浮出男人张嘴将自己的yin户整个含入画面……

  眼眶蓦的一红,她撑着浴缸边缘瑟瑟发抖,却始终不敢乱动:

  “……”

  男人的喘息深沉而有力,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猩红,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随着那里逐渐光滑,他沾了点水清洗干净后,张嘴咬了上去。

  ……

  刘姐自从被展暮辞退后,为填补家用,一天打两份工,没日没夜的工作只为了挣钱供儿子上大学。

  然而在忙碌了一天后,回到家迎接她的不是热饭热菜,而是正在翻箱倒柜的刘平。

  “你找什么。”刘姐脱掉鞋,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

  刘平充耳不闻的继续翻找,终于在床底下找出了一个饼干盒。

  刘姐目光一冷,大喝道:“那些钱你不能动。”

  扔掉手里的包,她走过去想要抢。

  刘平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听她这么一说,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撬开盖子,他抓了一手的钱塞进兜里,在回身的刹那与奔过来的母亲扭做一团。

  刘姐骂咧咧的道:“那是给你交学费用的,臭小子你不想读书了?”

  “读书有什么用,你还不如把钱给我,妈你等着,过几年我闯出点名堂了就回来接你。”

  “胡说八道,不读书你闯什么名堂,臭小子……”

  论力气,她又哪是刘平的对手,他不耐烦的把她甩开,数了数饼干盒里的钱,不多,也就四千元,刚好是他下学期的学费。

  “妈,反正都是花在我身上的,送给学校还不如留给我。”他心安理得的把钱塞进书包里:“你等着,最多两年,我最近走运,认识了个大人物准备大干一票的,过段时间我就回来接你,到时候咱们也开名车,住洋房。”

  刘姐趴在地上哭,听到这句话后惊慌的抬头:

  “你认识谁了,准备去干啥?”

  刘平哼笑:“你别管,反正我总有一天会回来接你。”

  “你去哪啊?!”看着他跑下楼的身影,她赶紧爬起来追上去,并边哭边喊道:“回来!”

  清晨薄雾未散,几丝光线伴随着一股浓郁的蔷薇花香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投入室内。

  沧蓝面上一阵瘙痒,不情不愿的睁眼,只见展暮正用唇贴在她的脸上磨蹭,刚长出的胡渣划过她的皮肤在上面磨出一道道的红痕。

  侧过脸她握住在被中乱动的手,看了眼在摇篮床中熟睡的小祤,轻轻的吁了口气。

  还不到早上七点,又是周末,沧蓝诧异的拧起眉,随后又想起他前些天与自己说过的事,小脸蓦的一红,终于明了他昨夜的疯狂。

  “等我回来,到时候别让我找不到人,你知道我的脾气,恩?”

  见她始终一副爱理不理的摸样,他忍不住开口警告,并惩罚性的抓住一只奶子,攥在手中用力抓揉。

  “听到了?”

  指尖在ru头处一拧,沧蓝不禁痛呼,无奈的趴在枕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如今带着小祤,他以为她还能去哪?

  “你在说什么?”肩窝又是一疼,沧蓝蹩起眉,随即身体上又多出了几道牙印。

  “知道了……”忍着他在胸部又捏又揉的手,沧蓝闷闷的应了声。

  虽然感受到她的轻颤,可展暮犹觉不够,两只手揉完了ru儿意犹未尽的缓缓往下伸,欺了她的不敢反抗,把人按进被里趁着天色还早,捉着她又是新一轮的狎玩。

  中午沧蓝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摇篮,这才想起展祤已经被奶娘给抱走了,她揉了揉酸疼的腰,光是动一动,下体便是一阵抽搐的蛰疼。

  “起来送一送我?”当时他还在她体内,沧蓝能感受到他的僵硬,也知道他快要泄出,一天连着几场性事早已耗光了她的体力,现在如果不是他用手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她或许会直接从床上摔下去。

  摇摇头,她疲惫的拒绝了他的要求,可谁知刚才还温柔私磨的男人,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

  沧蓝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的天色,全身都有些麻木了,她现在很累,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然而自己的精神却始终清醒得毫无睡意。

  她清楚的记得几个小时前他是怎么对她的。

  那怒火来得突兀,来得莫名其妙,刚才还是温言软语,亲昵厮磨的男人,原来可以变得那么快,像抓小鸡仔一样,把她翻过身,用最耻辱的姿势逼她说一些难堪的话,如果不愿,那么她等来就是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狠的戳刺。

  那东西像一把刀刃,在她体内肆意切割,翻出一块块的红肉、血汁。

  沧蓝害怕他吵醒犹在熟睡的小祤,更害怕他的疯狂被外面的佣人听到,只能委屈的哭出他想听的话,做出会令她羞愤的姿势……

  展暮从来不对她掩饰自己的脾气,他或许会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风范,可一旦回了家,那霸道顽劣的本性便表露无遗。

  捂着脸在床上哆嗦,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样的日子太过窒人,她多怕自己撑不到小祤长大,就会再次被展暮逼疯。

  赤着脚她吃力的走进浴室里,关上门后两眼无神的看着镜中女人吗,那张鬼魅般死白的脸色如今已然变得陌生。

  恶毒的种子在心中蔓延,她突然想,如果他死了,如果这次出了意外,他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她往后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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