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真相
故莞一想，似乎确实有些疑点，之前她也觉得有些不对，但看着成耀在床昏迷，伤势之重，便打消了这种想法。
若九川所说是事实，是成耀一手策划。
那也不是没可能，若不是这样成耀如何能骗得过二皇子从祭塔里出来。
“确实，除了成耀我也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让五万边城军离开边城。”
不得不说成耀也并不是没有手段。
九川点头：“成耀带他们打仗，确实也算出生入死过，自然不会马上接纳你，里面很多人对成耀也很忠心，对你便多不会服从。”
“他既然把人带走了，自然不会还回来，所以现在局势倒显得有些不利。”故莞有些忧虑，蛮夷十万大军，如今她算上她带回来的加起来不过五万。
九川也很明白局势，对故莞也有所担忧：“如果只是靠这五万大军去抵抗蛮夷十万，是很吃力的，毕竟不是每次都能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以少胜多，你要不直接传报去京城，让那二皇子再派些兵马过来支援。”
故莞似有顾虑，撑着头没说话。
“你可别说你又想拿这五万兵马去抵抗蛮夷十万，别说我不同意，只怕戈白更不会允许。”
一听到戈白，故莞就来气：“别提他，我的事不需要他管。”
九川摸摸头，这是又怎么了了，不提也罢，反正横竖他也不想提那人。
“兵马的话，我想还是不请调了，以二皇子那性格，他自己皇位本就是靠着手#
段来的，所以更加防备，京城的兵不会轻易调动，而且他对我并没有那么信任，所以也不会让我掌控太多，我本就是成耀提拔的，只怕他会猜忌多疑。”故莞将自己所想的和九川说去。
“你怕他怀疑你和成耀诓他？”九川问。
故莞点头：“多留一份心总是好的，他并不完全信任我是可以肯定的。”
“既然这样，那你自行拿主意吧，只是莫要将自己陷入险境便好。”
故莞应了一声，九川看看外面，现在委实有些晚了，自己差不多也该走了。
“莞莞，那我便先走了，你休息吧，有什么事再同我说。”
“好”故莞起身送九川出去匠庐，见九川身影消失在军营中，才又回到自己的军帐，却没有一丝倦意。
想了一些事，莫名有些惆怅，成耀那，丘世谦那，二皇子那，戈白那，似乎都困扰着故莞。
只是思绪似乎在戈白那停留甚久，故莞摇摇头方才抽回思绪。
提了笔写信，写好之后提了落款，便将信放好，这才再躺上，休息了去。
信便明日再送往京城。
次日，大殿之中，二皇子坐卧在龙椅之上，殿中此时只有内侍在侧，摇着蒲扇。
“皇上，边城有报。”太监在外面通报，殿外还有一将士手中持信，正举着。
“宣”二皇子声音透过大殿传了出来，太监便领着那将士进去。
将信递过之后，众人又退出了大殿。
二皇子看信是故莞亲笔，便坐起身来，才去边城莫非这么快就来报了。
看完信中内容，二皇子起得拍了龙案，眉宇间藏不住的愤怒。
“故城率将士至边城，五万边城军已不在营中，臣率人去寻，无果，臣思虑，能号五万边城军者，唯成耀将军，皇上可查此时是否为成耀将军所为。现边城加之臣带回的将士，总五万余人，臣自知京城士兵各司其职，自请五万军马迎战，无需支援，还望皇上批准。”
手中被拽着的信被二皇子拍在桌上，且不说现在军队是否为成耀所调，现在边城五万军马抵抗蛮夷十万，本属不易。
不过故城自请五万抵抗蛮夷十万，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有这样气量的人倒是少见。
索性也就批了，若边城当真要失守，再派去支援。
至于消失的五万边城军，他之后再行处理。
而另一边，边城将士们正收拾这行囊，故莞让他们拔营前进，在边城外驻扎。
一行部队便浩浩荡荡扎营在了边城之外。
“回禀将军，军营已驻扎好了。”一将领拱手回报。
故莞跟随将领去了新驻扎的营帐，看着将士们已准备差不多。
“你下令下去，让所有将士聚合，我有事要说。”故莞对那将领吩咐到。
边城五万军队这事自然营帐之中也有在谈论，说什么这些事也算是军中大事，理应给这些将士一个交代。
再者，得让他们明确的一点是，他们现在得以五万去对蛮夷十万人马。
随后所有将士已全部聚集，将领回来禀报，故莞点头，站上高台。
“各将士，现驻扎已完成，今后大家得勤于练习，每天由我带领，攻、防、守都不能落下，平日强化训练，因为只有这个才是你们战场上的活命的本钱，现在我们得以五万抗衡蛮夷十万，更是不易。”
“将军？”一旁的那将领不免有些疑惑。
故莞看了眼那将领，自然台下众将士与他的表情也都差不多。
“五万边城军已被成耀将军带离，只怕不会参与这次抗夷之战，皇上已下令，已五万对抗。”
将士门听了不免纷纷嚷嚷，言辞中大抵都是质疑，又是不满，或者便是抱怨五万怎么能抵抗。
里面很多将士都是被成耀带过，对于故莞的言辞诸多不满。
“故将军，我们跟随成耀将军打仗，将军不是这样的人，更不可能抛下我们这群将士，明知要打仗，还将将士带走，我们不信。”
一个人说，其他人便纷纷点头表示质疑。
他们自然不知道朝廷纷纷扰扰，也不知成耀实际是怕自己手中没有兵权，也知这边城军听令于他。
但故莞并未作过多解释，只是问道那些将士：“那你们觉得若没有皇命还有谁可以号令五万边城军撤离边城？”
台下将士被问得哑口无言，如果真是成耀将军，说不定他们也会跟随着去，确实再想不出第二个人。
心有不甘，却不能就这样接受，成耀就这么弃他们不顾，让他们一半的人去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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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九川所说是事实，是成耀一手策划。
那也不是没可能，若不是这样成耀如何能骗得过二皇子从祭塔里出来。
“确实，除了成耀我也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让五万边城军离开边城。”
不得不说成耀也并不是没有手段。
九川点头：“成耀带他们打仗，确实也算出生入死过，自然不会马上接纳你，里面很多人对成耀也很忠心，对你便多不会服从。”
“他既然把人带走了，自然不会还回来，所以现在局势倒显得有些不利。”故莞有些忧虑，蛮夷十万大军，如今她算上她带回来的加起来不过五万。
九川也很明白局势，对故莞也有所担忧：“如果只是靠这五万大军去抵抗蛮夷十万，是很吃力的，毕竟不是每次都能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以少胜多，你要不直接传报去京城，让那二皇子再派些兵马过来支援。”
故莞似有顾虑，撑着头没说话。
“你可别说你又想拿这五万兵马去抵抗蛮夷十万，别说我不同意，只怕戈白更不会允许。”
一听到戈白，故莞就来气：“别提他，我的事不需要他管。”
九川摸摸头，这是又怎么了了，不提也罢，反正横竖他也不想提那人。
“兵马的话，我想还是不请调了，以二皇子那性格，他自己皇位本就是靠着手#
段来的，所以更加防备，京城的兵不会轻易调动，而且他对我并没有那么信任，所以也不会让我掌控太多，我本就是成耀提拔的，只怕他会猜忌多疑。”故莞将自己所想的和九川说去。
“你怕他怀疑你和成耀诓他？”九川问。
故莞点头：“多留一份心总是好的，他并不完全信任我是可以肯定的。”
“既然这样，那你自行拿主意吧，只是莫要将自己陷入险境便好。”
故莞应了一声，九川看看外面，现在委实有些晚了，自己差不多也该走了。
“莞莞，那我便先走了，你休息吧，有什么事再同我说。”
“好”故莞起身送九川出去匠庐，见九川身影消失在军营中，才又回到自己的军帐，却没有一丝倦意。
想了一些事，莫名有些惆怅，成耀那，丘世谦那，二皇子那，戈白那，似乎都困扰着故莞。
只是思绪似乎在戈白那停留甚久，故莞摇摇头方才抽回思绪。
提了笔写信，写好之后提了落款，便将信放好，这才再躺上，休息了去。
信便明日再送往京城。
次日，大殿之中，二皇子坐卧在龙椅之上，殿中此时只有内侍在侧，摇着蒲扇。
“皇上，边城有报。”太监在外面通报，殿外还有一将士手中持信，正举着。
“宣”二皇子声音透过大殿传了出来，太监便领着那将士进去。
将信递过之后，众人又退出了大殿。
二皇子看信是故莞亲笔，便坐起身来，才去边城莫非这么快就来报了。
看完信中内容，二皇子起得拍了龙案，眉宇间藏不住的愤怒。
“故城率将士至边城，五万边城军已不在营中，臣率人去寻，无果，臣思虑，能号五万边城军者，唯成耀将军，皇上可查此时是否为成耀将军所为。现边城加之臣带回的将士，总五万余人，臣自知京城士兵各司其职，自请五万军马迎战，无需支援，还望皇上批准。”
手中被拽着的信被二皇子拍在桌上，且不说现在军队是否为成耀所调，现在边城五万军马抵抗蛮夷十万，本属不易。
不过故城自请五万抵抗蛮夷十万，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有这样气量的人倒是少见。
索性也就批了，若边城当真要失守，再派去支援。
至于消失的五万边城军，他之后再行处理。
而另一边，边城将士们正收拾这行囊，故莞让他们拔营前进，在边城外驻扎。
一行部队便浩浩荡荡扎营在了边城之外。
“回禀将军，军营已驻扎好了。”一将领拱手回报。
故莞跟随将领去了新驻扎的营帐，看着将士们已准备差不多。
“你下令下去，让所有将士聚合，我有事要说。”故莞对那将领吩咐到。
边城五万军队这事自然营帐之中也有在谈论，说什么这些事也算是军中大事，理应给这些将士一个交代。
再者，得让他们明确的一点是，他们现在得以五万去对蛮夷十万人马。
随后所有将士已全部聚集，将领回来禀报，故莞点头，站上高台。
“各将士，现驻扎已完成，今后大家得勤于练习，每天由我带领，攻、防、守都不能落下，平日强化训练，因为只有这个才是你们战场上的活命的本钱，现在我们得以五万抗衡蛮夷十万，更是不易。”
“将军？”一旁的那将领不免有些疑惑。
故莞看了眼那将领，自然台下众将士与他的表情也都差不多。
“五万边城军已被成耀将军带离，只怕不会参与这次抗夷之战，皇上已下令，已五万对抗。”
将士门听了不免纷纷嚷嚷，言辞中大抵都是质疑，又是不满，或者便是抱怨五万怎么能抵抗。
里面很多将士都是被成耀带过，对于故莞的言辞诸多不满。
“故将军，我们跟随成耀将军打仗，将军不是这样的人，更不可能抛下我们这群将士，明知要打仗，还将将士带走，我们不信。”
一个人说，其他人便纷纷点头表示质疑。
他们自然不知道朝廷纷纷扰扰，也不知成耀实际是怕自己手中没有兵权，也知这边城军听令于他。
但故莞并未作过多解释，只是问道那些将士：“那你们觉得若没有皇命还有谁可以号令五万边城军撤离边城？”
台下将士被问得哑口无言，如果真是成耀将军，说不定他们也会跟随着去，确实再想不出第二个人。
心有不甘，却不能就这样接受，成耀就这么弃他们不顾，让他们一半的人去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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