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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入起来的投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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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人民是个什么反应这会儿苏半夏只能遥想,倒是今日这积分看起来相当的丰厚。夜色晨晨,边上那小小的孩子,已经曲成个肉团子,陷入了熟睡。苏半夏却依然睁着眼睛躺在炕上,这是这几日他重新养成的习惯,毕竟如今他可不是一个人了,哪怕这多的只是一个孩子,他也下意识的多了几分警惕,要再确保了没人注意之后,才开始结算。而今天的结算……那一连串的提示,真真是相当的惊喜啊。

  “连着将杨柳树的功效想起来都有奖励?嘿,看样子我这要是搞一下创造发明什么的,还是挺有前途的,可惜了,脑子不够啊,能记住的实在是有限的很。”

  苏半夏偷着乐的不行,只觉的自己这一趟随手折柳的做派,惊天地泣鬼神,完全压住了灞桥那几百年的风头。再看那又一次超过了三位数的积分,心情激荡之下,又剁了一把手,直接来了一次十连抽,只是这一次,他要的是第一等10积分的十连抽。

  不是他不知道高级货的好处,而是今儿的事儿提醒了他,哪怕是再小的东西,在没处买的情况下,也是能起到大作用的,所以他这会儿对着这所谓的一般价值,已经没了怨念,唯一的想法就是,最好多来点如今他没有的东西,要让他的储藏种类能丰富一些。

  或许这新手期人性化确实很有讲究,或许苏半夏刚做了善事救了人,有功德护身,反正吧,这一次抽奖他是相当的满意,八成都是全新的种类,让他感觉棒棒哒!

  菜刀一把,菜种子一百粒,碎布一袋,榨菜一坛,粗布一匹,竹筐一个,木盆一个,草席一卷,檀木手串一个,草鞋编制技能一个。

  十个抽出来的东西里头,那怕是最不上眼的草席,让苏半夏说,也是个不错的东西,最起码这火炕上能放对吧。至于菜刀?那更是让他感动的差点激动的跳起来,想想以往自己用斧头砍野鸡的憋屈,想想一天到晚只能剁了肉块瞎炖的滋味,哎呦喂,这可算是让他有了趁手的东西做饭了呀。

  种子这个来的不是时候,怎么也要存到开春才能用上,可有了这个,好歹心里也算是有了希望,不用一天到晚的和野菜较劲了。倒是这檀木手串……为啥他总觉得这东西和那长命锁一样,看着就不对味呢?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他忽略了?算了,不想了,该知道的时候总能知道的。

  将零零碎碎的东西趁着孩子睡得正好,跑到泥草屋子里放好,苏半夏又将那做草鞋的技能给学了。顺手还带了几根枯草在身边,人躺到了这炕上,还不自觉的动了动手,算是熟悉一下技能。脑子里不住地琢磨,明儿是不是该做上两双穿穿,最起码这孩子总要给弄个贴脚的,不然就这孩子如今那已经不成样子的鞋,可撑不了几日。

  想到这个,苏半夏突然又笑了起来。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了一技傍身这个话,如今的他也能算是做到了这一点吧,虽然隔着这么长的历史时空,可好歹他也算是个有手艺的人了,这要是能穿回去,靠着这个,在网上开个小店,估计也不用找活就能养活自己了。

  唉,要他说啊,这一技傍身、多才多艺这两个成语如此被推崇,直到现代社会都一直被奉为圭臬,估计就是咱们这大中华的人们在这王朝起起落落中,一次次自力更生求存求活的经历有关。就像是这草鞋,这么一个最简单的东西,你若是不会,这光着脚丫子,在山林子里怎么活?而这么一算,这一次这十连抽……很可以啊!

  乐呵的苏半夏一高兴,看了看积分还有富余,手又开始痒痒了起来,盘算着是不是趁着运气还成,再来那么一下。只是这五十多一点的几分,这到底是抽20的,还是直接50的一下子搞定有些左右摇摆。再联想一下刚才十连抽的爽快,苏半夏最终用左手拍了一下右手,喃喃的低语道:

  “算了,剁手也要有分寸,算是留个后手吧,万一遇上个事儿呢,指不定还需要这个来救个急什么的。”

  虽然他也知道,用抽奖来救急,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十分的不靠谱,可有了这么一个理由,总算能按下蠢蠢欲动的心,安生的睡觉了。只是在他迷迷瞪瞪的投入梦想的那一瞬,脑子里最后闪过的念头是:这一天过得,可真是够精彩的。

  精彩?精彩的还在后头呢。不过这个咱们且先不说,来来来,我们先来看看那个据说当过牢头的老头的后续故事。

  老头怀里揣着装了盐的竹筒,腰上塞着一捧子柳树枝,一个手里提着木棍,一个手里举着火把,走路走的飞快,他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天色相当的危险,一个不好,就容易遇上准备出来寻夜食的东西,所以这路走的,都快飞起来了,也难为了他这么一大把的年纪。直走的满头是汗,气喘吁吁,这才堪堪在夜色完全黑下来之前,越过了那一道沟壑,窜上了自家的那一片原上,回头看看远处已经看不到一点影子的苏半夏的地盘,他重重的吐了口气,眯着眼睛瞧瞧的打量了一番周围,这才重新整了整身上的东西,快步往家去。

  “老头子,你可回来了,怎么样?可寻到了?”

  山壁三角型的内嵌拐角处,一个半圆土墙里头,茅草树枝搭出来的窝棚外火堆燃的正好,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妇,正不时的看着外头,瞧见老头回来,激动的人都奔了过来,满眼的急切,声音都带着颤抖,不过这样的表情在看到老头取出怀里的竹筒,对着她晃悠的时候,一切都成了过去,那种希夷,那种如释重负,让老妇人不由的泪流满面。

  “好好好,这总算是有了个好消息,不然……”

  不然怎么样她没有说下去,可言外之意却是这两个老人都心知肚明的,老头这会儿顾不上说旁的,只顾着匆匆的往窝棚里去,边走还边招呼老妇人:

  “赶紧弄点热水,我给孩子洗洗伤口。”

  说话间他眼睛已经看到了那躺在茅草堆里的汉子,瞧着那烧的满脸通红的模样,眉头就是一皱,伸手揭开搭在那汉子身上的薄破布,瞧着那愈发肿胀的腿,眼里不禁又流露出几分不忍来。

  “来了来了,他爹,你看,这够不?”

  木头做的大碗里乘着滚热的水,这么短的时间就能递过来,这水只怕这老妇人早就烧好了,只是老头一直没回来,所以用不上罢了。

  老头看了老婆子一眼,二话不说,将那竹筒中的盐取了出来,打开了纸包就要往里倒,只是这一打开,他又是一愣,心下对于苏半夏又多敬重了几分。虽说他在接过这盐的时候,就听苏半夏说,他这盐是滤过的,十分的干净,可看看这颜色,白的这样亮眼细腻,只怕所谓的滤过,十分的不容易。而这样不容易的东西,说给他就给他了,这份情,他欠的实在是有些大啊。

  “他爹,这盐,怎么这么白?”

  “滤过的,去了杂质,可不就这么白嘛,行了,这些以后再说,先顾着孩子吧,对了,还有这,这是柳树枝,你赶紧的,将皮拨下来煮了,一会儿给孩子喝,那边的小郎君说,这样煮出来的汤水喝下去,对这样的外伤出脓有好处,能消热祛邪。”

  “还有这样的好事儿?那你赶紧给孩子收拾干净,我去煮这东西。”

  老妇人听了老头这话,心下其实并不是十分的相信,毕竟这柳树枝实在是太常见了,若是这样的有用,怎么从没有听人说起过?可这会儿是自家孩子生死攸关的时候,不管是不是相信,都不妨碍她试一试,只要是有那么些许的效果呢,她都恨不得能供起来,哪里还有质疑的心思。

  老头老太忙乎了半响,终于在午夜时分,将这一连串的事儿都收拾妥当,瞧着自家孩子的腿重新被洗干净包扎起来,看着那一大碗的柳树皮汁水灌进去。可这孩子没好起来,两个老人依然放心不下,一个个的都不敢睡觉,只这么守着。听着外头此起彼伏的兽吼,焦急的看着那昏睡中的汉子,不时的给他擦擦汗看,靠着老头解说这一路往来的事儿做闲话解乏。

  直到天色将明,那汉子身上的温度开始下降,这二老才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老头拍着大腿,一个劲的点头,说话都开始带着颤音。

  “好好好,果然是有效的,这人退了烧,只怕一会儿就能醒了,老婆子,咱们赶紧的,去熬点糊糊,一会儿要是孩子醒了,正好垫垫肚子,这都一整日水米未进了,只怕虚的很。”

  “对对对,这个要紧,我就去,就去。”

  瞧着孩子见好,老妇人摸着眼泪站了起来,顾不得自己憔悴的人都开始打晃的模样,欢喜的开始准备煮点吃的。而到了这会儿,老头依然顾不得休息,满脑子的开始盘算其他的事儿。儿子倒下了,他可是家中唯一的顶梁柱,不盘算的周全了,他哪里能放得下心。

  火堆前老头一边烧火,一边琢磨着将来的出路,说来,他对着苏半夏说的情况是有不少保留的,比如他们家本不在这山上,而是更深处一些。只是因为外头瞧着比以往安稳了,眼见着似乎天下太平有望,老头想着逐步的往外转移,好为将来正式出山做个预备,这才来了这座山上。为此,还放弃了早年建好的一处很是牢固的基地。

  只是不想,这一出来,许是往日在那做山上太过顺利的缘故,儿子一时失了警惕,这才有了这么一桩祸事。好在祸兮福所倚,他到底也算是再次接触到了人群,还重新有了新的盘算。老头心下将自己的算盘琢磨了三四回,觉着没了岔子,这才对着老妇人说到:

  “一会儿你爬上去一趟,让柱子他娘收拾收拾,带着孩子下来吧。”

  咦,居然还有人在别处?还是在更高的地方?人老成精这话放在这老头身上,那真是半点不掺水。不过这突然变卦是个什么意思?老妇人也疑惑了。

  “怎么的?你这是……你不是说,这上头安全,咱们分成两拨,才不至于被那些牲口一网打尽吗?怎么这一下子又……”

  “两拨又如何?就咱们这老的老,小的小的,即使分开了,也一样不安生的很,唉,我啊,还是想差了,既然咱们一家子在这里住着不安全,那就该想法子凑到人家安全的地方去才是正紧。”

  “怎么,你这是想出去了?”

  “那还不至于,前阵子我去外头的时候,不是打听了嘛,这天下啊,还没太平呢,若是出去了,就咱们儿子这体格,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让人抓了去,做了那冲锋陷阵的马前卒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能冒险?”

  “那你这是……”

  “我这是看着昨儿我去的那地方,那边比咱们这里好些,想着带着一家子,去那边和人家搭个伴。”

  说话间老头抬起了头,眼睛不住的往四处打量,心下又和苏半夏那里对比了一下,那真是越看越是皱眉,你说都是一样的山头,为啥人家那里看着就那么齐整呢?那挖窑洞的地方多宽敞?那院子即使是稀松的厉害,可看着就比自家这里安生。自家当初真是没选对地方。白瞎了他们这么些功夫做的围墙。

  “昨儿去的地方?”

  老妇人眉头一挑,一脸的不可思议,若非手里还在熬糊糊,人都能站起来了。

  “你不说人家才十来岁的样子嘛?你这过去……老头子,人家可是救了咱们家孩子,对咱们有恩情,你可不能干那鸠占鹊巢的事儿啊。”

  “嚓,你把我想成什么样了?我是那种人?”

  你确实是那种人,能当上牢头的,还是那种当了很多年的老头,能有什么好人?就是去的时候是好人,那出来也绝对好不了,好人可撑不住这样的活计,都说监牢是最接近阴曹地府的地方,从这样地方出来的人,狠着呢。老太太许是因为儿子恢复有望,去了昨儿夜里的那种惊恐不安之后,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一个眼神,就含义满满,半点妥协都没有。

  老婆子这样的不给面子,老头都有些恼了,可到底是自家老婆子,即使这样,老头也不过是瞪了瞪眼,表示了一下不满,就揭过了这一茬,只顾着说自己的理由,

  “那孩子这样的有情有义,我再不讲究,也干不出那样的事儿,只是瞧着他那里比咱们这好歹离着外头近便些,大东西也少些,地形也比咱们这里更郎阔,就想和他去做个邻居。昨儿虽然去的急,可去的时候天色还早,不过是一打眼我就发现了,那里啊,比咱们这里大多了,地势也平整,能做窑垌的地方也多。要是咱们去了,怎么的,也比这里住着舒坦些,将来要采买,也能省些时候。老实说,我这去给他做邻居,可不光是占便宜,也是为了他好,他那么一个孩子,若是有个事儿,能顶什么用?倒是有了咱们之后,好歹有咱们家儿子这么一个壮丁,也能给他搭把手,我们几个不顶用的,也能壮个声势。”

  这话说的倒是也算实在,老妇人听了点了点头,然后不自觉的跟着看了一眼自家住的这地方,然后叹了口气说到:

  “这里是不成了些,远远看着还好,进来了才知道,能做屋子的地方都太小了,林子里地势又乱,唉……只是,这突然过去,人家那孩子能没意见?”

  “我们这是去投奔他,而且还是不用他操心的投奔,能有什么意见?放心,即使有意见,有我呢,也能说得通。”

  听到他这话,老妇人失笑了起来,端着瓦罐,一边往外倒糊糊,一边敷衍着打趣道:

  “行行行,你嘴巴厉害,你人见人爱,死老头子,十有八九,又想做那不速之客,也不知道你这人怎么就没让人给套了麻袋!”

  套麻袋?老头也笑了,这辈子年轻的时候都没落下这样的待遇,到了老了,都成了老狐狸了,还能被人算计了不成?就他这脑子,在没有这样的可能。倒是这去了之后该怎么说,这个他该好好想想。

  如今可不是以往了,以前那是乱世,越是独处越是能保证安全,哪怕是豺狼虎豹遍地,也比遇上那乱兵乱匪的强。如今这周围到底不用担心打仗了,如此一来,山里的东西反而成了新的麻烦,这些年,这山里的东西摸透了他们这些人的底子,越发的不老实了。想要安安生生的,完完整整的等到天下太平,这几年只怕就该想着怎么多攒些人手,最好弄出个小村子来,如此一来,将来许是能直接落个村什么的,最快的融入新朝去。

  对,这是个方向,也是个说服那孩子的好法子。老头心里的弯弯绕转了一圈又一圈,若非窝棚里那汉子出了声,眼见着要醒过来,老头估计还能再想出个一二三来。

  不过就光是这些想头,就足够这行动力十足的老头干出个大阵仗了。看,这一日的傍晚,苏半夏又一次见到了这老头,而且还是一家子五口人全过来的那种,这投奔的,很强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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