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强军之道
经过两个月的调研，德国军事顾问团向张学良递交了东北军评估报告，张学良也顺势召集东北军主要的高级将领一起听取德国人的报告，也让有些娇骄之气的东北军能静下心来。
“尊敬的张元帅，各位将军，受张元帅委托，我们对东北边防军进行了为期两个月的调研，德国军官走遍了东北军的步兵、炮兵、骑兵、工兵部队，调研了军政部、总参谋部、总装备部、总后勤部、兵工厂等主要部门，也对铁路、公路水运、海运等运输状况做了调研，指出不足，提出改进措施，希望对诸位有所帮助。
首先，是步兵，我们认为东北军的步兵在基础单兵动作上还是做的不错的，武器装备后勤保障都能合乎要求，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但是在班到营一级的战术，进攻防守队形的编列，迫击炮机枪的布置伪装还是很业余，我们认为这是低级军官战术素养差，军士的严重不足造成的。我们建议加强对低级军官的在培训。而说到团旅师一级就更差劲了，很多中高级军官完全不懂现代化战争，有些旅长居然要求将152毫米榴弹炮布置在前沿抵近射击，这实在是太愚蠢了。”
随着顾问团中方助理蒋百里逐字逐句的翻译，很多东北军军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蒋百里是三月份投奔孙传芳而来，前面担任唐生智的参谋长，唐生智对他言听计从，奈何被蒋介石联合桂系使手段逼下台，蒋百里也被通缉，无奈赴东北投奔老东家孙传芳，被任命为第一师副参谋长，考虑到他日后的名声以及留学德国的背景张学良特意将他抽调到总部担任德国顾问团担任中方助理。
“就步兵的编制、装备来说是很完美的，我们没有什么意见，需要再加强各级军官的战术素养和主动性就好了，按照东北军目前的训练大纲来完成，再加上中国人吃苦耐劳服从命令，东北军届时在东亚来说是一支劲旅。”
“俺有问题，这德国人只说在东亚不错，世界上来说呢？”张宗昌笑嘻嘻的问道。
魏采尔听了蒋百里的翻译，略想了想，说道:“在我们德国军队，每个士兵至少接受了九年的义务教育，从孩子们开始不光要学习文化课，还要学习射击，长跑，健身，投掷手雷，拆卸组装枪械等军事技能，这些孩子长大了就是优秀的士兵！几乎所有的军官都接受了正规的军校教育，经受了残酷欧战的考验，排长可以指挥一个连，连长可以指挥一个营，师长有能力指挥一个集团军。每一个军官都有着强烈的自信心和合格的军事素养去发挥主观能动性在上级的命令范围内自行找到完成任务的方案。军队不是一群有组织的屠夫，军队是一群包含科学家、艺术家、音乐家、高级工程师的绅士们，我们需要数学家来计算弹道，研究命中概率；我们需要音乐家来创作军乐振奋士气；我们需要高级工程师研究工事修筑。这样合成起来再加上良好的纪律和坚强的作战意志才是一支强大的军队。”
众军官听了不禁咋舌，有这么厉害吗？再高的学历一颗子弹面前还不是报销了账。
“我们注意到东北军的炮兵部队建设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张元帅确立的100毫米和150毫米两级火炮体系对于减轻后勤压力意义十分重大，我们对此也非常赞赏。但是也要注意到东北地区还是有很多的山地，极大的限制了100毫米榴弹炮的机动，所以我们认为一种适合中国军马驮载的山炮还是十分有必要的。，我们认为东北军的炮兵缺少大口径的攻城榴弹炮，日本的240毫米重榴弹炮相对太落后了，建议张元帅能够采购更先进的，我们的德国的305毫米、420毫米重炮或者铁道炮都是十分不错的，如果张元帅有兴趣，我们可以帮助联系。另外，东北军也缺少大口径的加农炮用于反炮兵作战。”
“顾问先生，我是东北军炮兵司令，事实上我们放弃装备75毫米山炮是认为我们装备的82毫米、120毫米迫击炮的威力更大，发射速率更高，而且重量更轻，完全能够取代山炮的作用。我们以往装备的日本41式山炮，全重500多公斤，最多只能分解成6个大件，我们装备的军马驮载很吃力，而现在我们最新装备的使用无缝炮钢钢管制造而成82迫击炮全重只有35千克，一匹马就能轻松驮走。说道攻城重榴弹炮我们东北军奉行保家卫国的防守策略，那里需要重型攻城炮呢？而且据我了解我们的兵工厂正在想办法改进45式240毫米榴弹炮，减小重量，增大射程，我觉得完全够用了。“邹作华皱皱眉头不悦的说道，要知道以迫击炮取代以往75毫米山炮、野炮等队属炮兵火炮是他一力倡导的。
“尊敬的邹将军，我们对你在炮兵建设上的成就是十分尊崇的，但是我们必须要说，迫击炮是不能完全取代山炮的，首先迫击炮的射程太近，威力小，东北军使用的82毫米迫击炮最大射程只有2800米，炮弹重量3公斤，另外一种150毫米的迫击炮重量280公斤，炮弹重24公斤，最大射程3800米，而75毫米山炮最大射程6300米，弹重公斤，如果在战场上东北军的迫击炮将被敌人的炮兵完全压制。还有由于迫击炮只能曲射，所以在面对敌人坚固工事的时候将无能为力，毕竟顶部是工事防御最厚实的地方。至于说东北军的战略思想是立足防御，但是不能说立足防御就不需要进攻，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进攻，进攻是最好的防御。”邹作华还想争辩，张学良连忙说道：“关于火炮的事情就说道这儿吧，顾问团提出的问题我们将会作进一步的讨论，下面请你说说炮兵的训练问题。”
“尊敬的张元帅，我们认为炮兵的问题同其他兵种一样，主要是人员素质的底下，文化受教育的匮乏造成的。炮兵部队的编制增长过快，大量没有经验的军官被提拔，很多刚刚军校毕业的炮兵科军官马上担任炮兵连连长，甚至不少军官根本就不是炮兵专业的，根本就不懂火炮也被任用为炮兵军官。我们认为，同步兵军官一样，炮兵也必须加强在职军官继续教育，提升专业素养。”魏采尔将军这样说道。邹作华等军官认同这一说法，不久前就开办了炮兵战术研讨班，所有的炮兵军官均要轮岗进入研讨班进一步培训。
“问题最严重的是骑兵，这一点，我想让我们的专业骑兵军官勃兰特将军来为张元帅讲解。”勃兰特是老骑兵军官了，战后长期担任德国第一骑兵师师长并在任上退役。“我认为东北军的骑兵部队可以解散，军马全部加强到炮兵部队和辎重部队去，在那里它们将发挥更重要的作用。”勃兰特绷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而几个骑兵军官万福麟、郭希鹏、白凤翔就炸开了锅，纷纷骂骂咧咧的骂洋鬼子，要不是张学良在场，准得抽出枪干他丫的。
“勃兰特将军，你为什么这么说？“张学良不解的问道，在他的印象里，骑兵是很有战斗力的兵种，《亮剑》里高喊”骑兵连，冲锋！“的骑兵连长孙德胜长时间里就是张学良对骑兵的认识。
“欧战已经不止一次的证明，传统的骑兵已经完全脱离了战场的需要，机枪、速射炮还有铁丝网，在这些面前的骑兵完全是被屠宰的命运。所以欧战中，很多具有光荣传统的骑兵团全部改作步兵使用，战马送去炮兵团辎重团，少数保存下来的骑兵的主要任务也只是侦查、巡逻、联络这些低强度的任务。所以我对于张元帅不仅不减少骑兵部队，反而成立骑兵军，大力加强其火力表示非常不认同。而且，根据我在骑兵军调研的情况看，骑兵军所属的六个骑兵旅虽然装备很不错，但是素质低下，训练敷衍，仍然满足于马上步枪射击、马刀劈砍这样的原始作战方式。这样的骑兵军进攻冲不垮一个师，防守防不住一个旅。完全是毫无用处。”
“勃兰特将军，在欧战中那样堑壕遍地的战场环境中骑兵却是用处不大，但是在东线或者我们东北这样地域辽阔，不能形成绵密的战线的地方，我认为具有高机动性的骑兵还是大有可为的，而俄国内战中布琼尼统帅的第一骑兵军所发挥出来的强大战斗力也证明了这一点，我也是效仿所以组建了骑兵军，并为他们装备了高机动性的火炮和机枪车。至于骑兵军的训练、进攻和防守战术的改进也却是需要下更多的功夫。”在这方面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张学良反驳道。
“尊敬的张元帅，你对骑兵的运用和战史的了解我深表钦佩，但是我不明白你建设了相当大规模的汽车厂和坦克厂不是为了建设强大的装甲部队吗？在机动性、防御力和进攻能力看，装甲部队一定会完全取代骑兵的。”勃兰特的话刹那间惊醒了张学良，是啊！装甲部队是陆军的希望和未来，我为什么还要花费功夫在骑兵上呢？
“勃兰特将军，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装甲部队取代骑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在目前骑兵部队的高机动性还是需要的，当然，骑兵必须加紧训练改进，做到马上作骑兵机动，马下当步兵投入战斗。而且要做到攻得上去守得牢固。万军长，这还要你们多多努力，也请勃兰特将军多多指导。”
“东北军的航空兵是十分优秀的，组织、规模、训练都能达到欧洲列强的标准，如果说缺点的话，我认为一个是军官队伍的素质很差，不仅仅在文化知识上很缺失，在军人素质的养成上也很不足，几乎很少有合格的军官，也缺少大量的机械师，飞行员的培训比较教条；再一个就是还缺少实战，但我想经过一两次战争的磨练，东北军航空兵就能成为一支令人生畏的力量。哦！对了，我注意到航空兵的主要训练是对地攻击，但是东北的海防任务十分严峻，为什么不训练对舰攻击呢？”里希特霍芬的评价让航空兵将领都很不爽，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事实，航空兵大部分军官都是留学过法国，法国航空兵部队的士气、纪律和训练都远强于目前的东北军航空兵。
“很有道理，我们的海军也正在加强海军航空兵的建设，陆军航空兵也要加强这方面的训练。”
“总的来说，元帅阁下，我们一致认为，从主要作战力量来看，目前东北军的规模和装备状况都是世界一流的，东北军应当扮演一个更加强大的角色，但是你的军官队伍拖了后腿，他们缺乏一种气质，缺乏一种见敌既灭的强者气质，缺乏坚强的韧性，缺少主动进攻的精神，遇敌只想着防守，须知进攻才是第一位的。我们认为你首要的事情是要提升东北军军官的综合素质。”
张学良不禁苦笑，何止是缺乏主动进攻精神，现在的东北军还算是好的，军内小团体小派别在张学良的努力下已经大为减少，后世抗日战争中不少军阀的部队面对日本人一触即溃，别说进攻了，连防守都不行，原因就在于害怕打日本人损害自己军队的实力。“嗯，这一点我完全赞成顾问团的意见，我已经安排讲武堂举办各级的军官训练班，东北军所有军官都要轮流进班学习，也请顾问先生们能够多去授课。”
“愿意为你效劳，元帅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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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步兵，我们认为东北军的步兵在基础单兵动作上还是做的不错的，武器装备后勤保障都能合乎要求，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但是在班到营一级的战术，进攻防守队形的编列，迫击炮机枪的布置伪装还是很业余，我们认为这是低级军官战术素养差，军士的严重不足造成的。我们建议加强对低级军官的在培训。而说到团旅师一级就更差劲了，很多中高级军官完全不懂现代化战争，有些旅长居然要求将152毫米榴弹炮布置在前沿抵近射击，这实在是太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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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步兵的编制、装备来说是很完美的，我们没有什么意见，需要再加强各级军官的战术素养和主动性就好了，按照东北军目前的训练大纲来完成，再加上中国人吃苦耐劳服从命令，东北军届时在东亚来说是一支劲旅。”
“俺有问题，这德国人只说在东亚不错，世界上来说呢？”张宗昌笑嘻嘻的问道。
魏采尔听了蒋百里的翻译，略想了想，说道:“在我们德国军队，每个士兵至少接受了九年的义务教育，从孩子们开始不光要学习文化课，还要学习射击，长跑，健身，投掷手雷，拆卸组装枪械等军事技能，这些孩子长大了就是优秀的士兵！几乎所有的军官都接受了正规的军校教育，经受了残酷欧战的考验，排长可以指挥一个连，连长可以指挥一个营，师长有能力指挥一个集团军。每一个军官都有着强烈的自信心和合格的军事素养去发挥主观能动性在上级的命令范围内自行找到完成任务的方案。军队不是一群有组织的屠夫，军队是一群包含科学家、艺术家、音乐家、高级工程师的绅士们，我们需要数学家来计算弹道，研究命中概率；我们需要音乐家来创作军乐振奋士气；我们需要高级工程师研究工事修筑。这样合成起来再加上良好的纪律和坚强的作战意志才是一支强大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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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注意到东北军的炮兵部队建设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张元帅确立的100毫米和150毫米两级火炮体系对于减轻后勤压力意义十分重大，我们对此也非常赞赏。但是也要注意到东北地区还是有很多的山地，极大的限制了100毫米榴弹炮的机动，所以我们认为一种适合中国军马驮载的山炮还是十分有必要的。，我们认为东北军的炮兵缺少大口径的攻城榴弹炮，日本的240毫米重榴弹炮相对太落后了，建议张元帅能够采购更先进的，我们的德国的305毫米、420毫米重炮或者铁道炮都是十分不错的，如果张元帅有兴趣，我们可以帮助联系。另外，东北军也缺少大口径的加农炮用于反炮兵作战。”
“顾问先生，我是东北军炮兵司令，事实上我们放弃装备75毫米山炮是认为我们装备的82毫米、120毫米迫击炮的威力更大，发射速率更高，而且重量更轻，完全能够取代山炮的作用。我们以往装备的日本41式山炮，全重500多公斤，最多只能分解成6个大件，我们装备的军马驮载很吃力，而现在我们最新装备的使用无缝炮钢钢管制造而成82迫击炮全重只有35千克，一匹马就能轻松驮走。说道攻城重榴弹炮我们东北军奉行保家卫国的防守策略，那里需要重型攻城炮呢？而且据我了解我们的兵工厂正在想办法改进45式240毫米榴弹炮，减小重量，增大射程，我觉得完全够用了。“邹作华皱皱眉头不悦的说道，要知道以迫击炮取代以往75毫米山炮、野炮等队属炮兵火炮是他一力倡导的。
“尊敬的邹将军，我们对你在炮兵建设上的成就是十分尊崇的，但是我们必须要说，迫击炮是不能完全取代山炮的，首先迫击炮的射程太近，威力小，东北军使用的82毫米迫击炮最大射程只有2800米，炮弹重量3公斤，另外一种150毫米的迫击炮重量280公斤，炮弹重24公斤，最大射程3800米，而75毫米山炮最大射程6300米，弹重公斤，如果在战场上东北军的迫击炮将被敌人的炮兵完全压制。还有由于迫击炮只能曲射，所以在面对敌人坚固工事的时候将无能为力，毕竟顶部是工事防御最厚实的地方。至于说东北军的战略思想是立足防御，但是不能说立足防御就不需要进攻，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进攻，进攻是最好的防御。”邹作华还想争辩，张学良连忙说道：“关于火炮的事情就说道这儿吧，顾问团提出的问题我们将会作进一步的讨论，下面请你说说炮兵的训练问题。”
“尊敬的张元帅，我们认为炮兵的问题同其他兵种一样，主要是人员素质的底下，文化受教育的匮乏造成的。炮兵部队的编制增长过快，大量没有经验的军官被提拔，很多刚刚军校毕业的炮兵科军官马上担任炮兵连连长，甚至不少军官根本就不是炮兵专业的，根本就不懂火炮也被任用为炮兵军官。我们认为，同步兵军官一样，炮兵也必须加强在职军官继续教育，提升专业素养。”魏采尔将军这样说道。邹作华等军官认同这一说法，不久前就开办了炮兵战术研讨班，所有的炮兵军官均要轮岗进入研讨班进一步培训。
“问题最严重的是骑兵，这一点，我想让我们的专业骑兵军官勃兰特将军来为张元帅讲解。”勃兰特是老骑兵军官了，战后长期担任德国第一骑兵师师长并在任上退役。“我认为东北军的骑兵部队可以解散，军马全部加强到炮兵部队和辎重部队去，在那里它们将发挥更重要的作用。”勃兰特绷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而几个骑兵军官万福麟、郭希鹏、白凤翔就炸开了锅，纷纷骂骂咧咧的骂洋鬼子，要不是张学良在场，准得抽出枪干他丫的。
“勃兰特将军，你为什么这么说？“张学良不解的问道，在他的印象里，骑兵是很有战斗力的兵种，《亮剑》里高喊”骑兵连，冲锋！“的骑兵连长孙德胜长时间里就是张学良对骑兵的认识。
“欧战已经不止一次的证明，传统的骑兵已经完全脱离了战场的需要，机枪、速射炮还有铁丝网，在这些面前的骑兵完全是被屠宰的命运。所以欧战中，很多具有光荣传统的骑兵团全部改作步兵使用，战马送去炮兵团辎重团，少数保存下来的骑兵的主要任务也只是侦查、巡逻、联络这些低强度的任务。所以我对于张元帅不仅不减少骑兵部队，反而成立骑兵军，大力加强其火力表示非常不认同。而且，根据我在骑兵军调研的情况看，骑兵军所属的六个骑兵旅虽然装备很不错，但是素质低下，训练敷衍，仍然满足于马上步枪射击、马刀劈砍这样的原始作战方式。这样的骑兵军进攻冲不垮一个师，防守防不住一个旅。完全是毫无用处。”
“勃兰特将军，在欧战中那样堑壕遍地的战场环境中骑兵却是用处不大，但是在东线或者我们东北这样地域辽阔，不能形成绵密的战线的地方，我认为具有高机动性的骑兵还是大有可为的，而俄国内战中布琼尼统帅的第一骑兵军所发挥出来的强大战斗力也证明了这一点，我也是效仿所以组建了骑兵军，并为他们装备了高机动性的火炮和机枪车。至于骑兵军的训练、进攻和防守战术的改进也却是需要下更多的功夫。”在这方面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张学良反驳道。
“尊敬的张元帅，你对骑兵的运用和战史的了解我深表钦佩，但是我不明白你建设了相当大规模的汽车厂和坦克厂不是为了建设强大的装甲部队吗？在机动性、防御力和进攻能力看，装甲部队一定会完全取代骑兵的。”勃兰特的话刹那间惊醒了张学良，是啊！装甲部队是陆军的希望和未来，我为什么还要花费功夫在骑兵上呢？
“勃兰特将军，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装甲部队取代骑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在目前骑兵部队的高机动性还是需要的，当然，骑兵必须加紧训练改进，做到马上作骑兵机动，马下当步兵投入战斗。而且要做到攻得上去守得牢固。万军长，这还要你们多多努力，也请勃兰特将军多多指导。”
“东北军的航空兵是十分优秀的，组织、规模、训练都能达到欧洲列强的标准，如果说缺点的话，我认为一个是军官队伍的素质很差，不仅仅在文化知识上很缺失，在军人素质的养成上也很不足，几乎很少有合格的军官，也缺少大量的机械师，飞行员的培训比较教条；再一个就是还缺少实战，但我想经过一两次战争的磨练，东北军航空兵就能成为一支令人生畏的力量。哦！对了，我注意到航空兵的主要训练是对地攻击，但是东北的海防任务十分严峻，为什么不训练对舰攻击呢？”里希特霍芬的评价让航空兵将领都很不爽，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事实，航空兵大部分军官都是留学过法国，法国航空兵部队的士气、纪律和训练都远强于目前的东北军航空兵。
“很有道理，我们的海军也正在加强海军航空兵的建设，陆军航空兵也要加强这方面的训练。”
“总的来说，元帅阁下，我们一致认为，从主要作战力量来看，目前东北军的规模和装备状况都是世界一流的，东北军应当扮演一个更加强大的角色，但是你的军官队伍拖了后腿，他们缺乏一种气质，缺乏一种见敌既灭的强者气质，缺乏坚强的韧性，缺少主动进攻的精神，遇敌只想着防守，须知进攻才是第一位的。我们认为你首要的事情是要提升东北军军官的综合素质。”
张学良不禁苦笑，何止是缺乏主动进攻精神，现在的东北军还算是好的，军内小团体小派别在张学良的努力下已经大为减少，后世抗日战争中不少军阀的部队面对日本人一触即溃，别说进攻了，连防守都不行，原因就在于害怕打日本人损害自己军队的实力。“嗯，这一点我完全赞成顾问团的意见，我已经安排讲武堂举办各级的军官训练班，东北军所有军官都要轮流进班学习，也请顾问先生们能够多去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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