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吻你_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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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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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何砚之一愣,脱口而出道,“再近点?怎么近?负距离?”

  俞衡“……”

  砚总说话不过脑子,说完才觉得哪里不对,赶紧扭头看了一眼。

  还好,厨房只有他们俩,另外两个没过来。

  他这才松了口气——俞大教授知不知道“负距离”什么意思他不清楚,但直觉告诉他,俞微小妹妹肯定知道。

  俞衡见他这说完话又担惊受怕的样儿,忍不住把眉毛一撩,取笑他说“怎么了砚总,在别人家里,骚都不敢骚了?”

  何砚之目光有点不善“你在别人家里敢当着人家爸爸和妹妹的面发骚?”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俞衡开始往锅里下饺子,把歪了的话题掰回来,“负距离可是你说的,其实我真的不介意尝试一下。”

  何砚之“……”

  这臭小子真是越来越没下限了。

  自诩纵横情场的砚总不甘示弱,冷笑一声“你敢我就敢。”

  “你说的,你不要后悔。”俞衡笑得不怀好意,“作为一个合格的保镖,我一定满足雇主的各种需求——砚总什么时候需要特殊服务?”

  何砚之听他这么说,心里突然有点怂,他又往客厅看了一眼,决定暂且撤退,保命要紧“不,现在还不需要,等我什么时候需要了再……通知你。”

  他说完,控制着轮椅就要往外跑,被俞衡一把抓住“撩完就跑可不是好习惯。”

  何砚之表情扭曲了,低声道“这可是你家。”

  俞衡一脸正直“我家怎么了?”

  “没怎么,”何砚之瞪他一眼,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也就是你当着你爸的面撩一个……”

  他话正说到这,突然发现俞衡的视线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了他身后,于是某种不祥的预感迅速袭来,他浑身一麻,慌忙把那没出口的半句话咬断了。

  紧接着他就听到俞立松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小衡,饺子少煮点,我和你妹都饱了,吃不了几个。”

  何砚之被吓得一哆嗦——这人怎么跟他儿子一样,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这东西也是家族遗传吗!

  俞衡面不改色,非常自然地回道“好,我本来还以为我包少了。”

  俞立松嘱咐完,又回去看电视了,何砚之在原地僵了半天不敢动,颤颤巍巍地问“走了吗?”

  “走没走你回头看一眼不就知道了?”俞衡啼笑皆非,“至于吗,虽然我爸确实是老师,但真不是那种有事没事蹲教室后门抓你玩手机的。”

  何砚之“……”

  为什么让他这么一形容,反而更恐怖了呢?

  他回头确认俞立松已经走了,这才缓过神,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我觉得我在你家待三天,得备上一瓶速效救心丸。”

  “明明是你自己吓唬自己,可别往别人身上推啊,”俞衡完全不同情他,“就算你刚才真的把话说完了,我爸也会装听不见的,放心。”

  何砚之呵呵一声,心说你知道我刚想说什么你就下结论。

  他不想再理会这欺人太甚的小保镖,自己往旁边一拐,到阳台去了。

  阳台没有暖气,他一进去就感到了一股寒意,而且地方不大,轮椅在这里非常局促,完全施展不开。

  砚总再一次嫌弃“家里地方小真麻烦”,甚至想把自己那几栋别墅随便分一套给他们,别再住这堪比危楼的破小区了。

  不过他也仅仅是想想。

  阳台唯一的优点大概是窗户很大,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外面的车水马龙。不过年三十的晚上并没什么车,马路上很空旷,只有路灯依然尽职尽责地投下光影。

  这栋房子是临街的,说起来其实位置并不好,隔音效果也差些,如果开着窗户,马路上车一过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小区对面有个小公园,公园前是一片广场,何砚之看到广场上有几个人聚集在一起,正在放烟花。

  ……胆子挺大,这么明目张胆,也不怕被抓。

  烟花飞上天空,因为离得近,就显得炸开的烟花极大,仿佛把整个天空都涵盖在内。

  他把胳膊撑在窗台上,托着下巴往外看——分明也没什么好看的,却不自觉地出了神。

  俞衡在厨房煮饺子,正将煮好的饺子盛在盘子里,往身后一递“帮我拿过去吧。”

  谁成想居然没人理他。

  俞衡诧异回头,这才发现刚刚还在的何砚之没影了,他疑惑地往客厅看了看,也没发现他的人。

  于是他只好自己把饺子端过去,招呼着人过来吃饭,并问“爸,您看见何砚之了吗?”

  “没有啊,”俞立松诧异道,“怎么了?他不是一直跟你在厨房吗?”

  “……他没出来?”

  “我没看到他出来。”

  俞衡立即锁定了这货的位置,回到厨房推开阳台门,果然看到他坐在那。

  正呈45度抬头仰望天空,烟花的色彩打在他脸上,好像是个忧郁的帅哥。

  可惜俞衡完全不care,他皱起眉“我说你没事跑阳台来干什么?阳台这么冷,你还穿这么少,耍单儿啊?”

  何砚之回头看他“至于吗,你别说得我好像什么似的一冻就死,给点面子。”

  俞衡心说你在我这里还有面子这种东西,他没好气道“行了你赶紧出来,饺子熟了。”

  他说完又去端剩下的饺子,何砚之不情不愿,还是只能撇下还没放完的烟花,准备回去。

  结果他很快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阳台太窄,他轮椅能进去是能进去,但是不能调头。

  砚总沉默两秒,断定这不是一个合格的阳台。

  他只好“倒车”,结果不知道撞到哪里,轮椅卡住了。

  何砚之“……”

  他当个残疾人容易吗他?

  阳台没开灯,开关在墙上他也够不着,看不见卡在了哪,瞎试半天依然没能把自己解救出来。

  第一天来别人家就这么丢人现眼,砚总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俞衡等他半天也不见他的人,心说这是当起缩头乌龟还是怎么的,不就差点被他爸撞见说不该说的话吗,堂堂大明星还怕这点事?

  他再次起身去阳台喊人,刚要开口,就听何砚之说“俞衡,快快,你快帮帮我,我卡住了。”

  俞衡“……”

  多新鲜哪,进得去出不来。

  他伸手将轮椅一拖一拽,把某只被困的动物成功拽出阳台“知道窄还往里进,知难而进也不是这么用的,要是家里没人,你打算在这里卡一晚上?”

  何砚之自知理亏,安静如猫,不敢反驳。

  两人回到餐桌——年夜饭大家都吃了不少,现在还饱着,因此四个人连两盘饺子也没有吃完,酒倒是喝了不少。

  饺子配酒,越喝越有,酒一喝多,话也开始变多,本来就喋喋不休的俞大教授彻底变成了滔滔不绝。

  何砚之听得脑壳直疼,大教授用词太过专业,他已经完全听不懂了。

  这跟俞衡把思修和毛概给他当睡前读物念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时间早已经过了午夜,俞立松一嘚啵,一不小心又嘚啵了一小时。这时候何砚之已经喝得迷迷糊糊了,也不知道最后是谁、怎么让教授强行结束演讲,送大家解脱的。

  俞衡其实喝得也不少,但至少人还清醒,还能伺候他家已经灵魂出窍的雇主洗漱干净,并给他送上床。

  随后他打了个哈欠,自己在旁边躺下“今天睡太晚了,明天我不吵你,你晚点起。”

  何砚之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清了,他意识有点模糊,脑子里乱糟糟的,随口说“你今天还没给我送体力。”

  俞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半分钟以后才明白他说的是他的“小情人”消某乐。

  于是他眉头一皱“你没事吧?你都几百上千个体力瓶了,还要我给你送体力?而且你都喝这么多了,居然还能记得?”

  何砚之丝毫不理会,他抬了一下手“别忘了给我送。”

  俞衡“……”

  他真的t不到,这种“囤囤鼠”的行为到底快乐在哪里?

  他无奈摇头,还是打开手机给砚总送了体力瓶,随后又听到对方说“俞衡,我好热啊。”

  “让你喝那么多酒?”俞衡摸了摸他额头,发现并不烫,“睡觉吧,睡着就不热了。”

  何砚之开始伸手掀被子,要是他腿能动,估计已经手脚并用了“你家被子是不是劣质的?怎么那么热?”

  “……新棉花才热,你懂什么?”俞衡按住他的手,“别乱动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赶紧睡。”

  何砚之挣扎着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又被汹涌而来的睡意淹没,重新把眼睛合上了。

  俞衡压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他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酒劲上头,竟觉得面前这张脸格外勾人。

  何砚之喝多了酒,一向苍白的脸上浮出些血色,嘴唇也平常更鲜艳,愈发唇红齿白起来。

  俞衡不得不承认,这位的颜值还是相当能打的,一点也不输于那些帅得粉丝嗷嗷叫的小鲜肉,甚至因为经受了更多岁月的洗礼,变得更加深邃起来。

  不止有那种浮在表面上的,更有沉在深层的东西。

  像是一座冰川,海面上露着一角,海面之下还有大片未被开垦的部分。

  俞衡看着,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已经越凑越近,酒好像成了某种催化剂,让他的身体在未经大脑允许情况下私自做出行动,在对方比平常更红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下去。

  何砚之其实还没有睡着,他最后一丝意识感觉到唇上一热,似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凑了上来。于是他心里一个突,猛然惊醒。

  谁料那人被当场抓包,居然没有任何要退缩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在他唇上啃了一下。

  何砚之“……”

  什么情况?

  到底是他喝多了,还是俞衡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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