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图谋不轨_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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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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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砚之十分茫然,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然而嘴唇上传来的触感太过真实,让他完全无法忽略。

  几秒之后他终于接受现实——姓俞的小子在亲他。

  他出于本能伸手想推,却发现自己双手被对方按住了,动都动不了。

  俞衡闭着眼,自顾自地在对方唇间探索,还伸出舌尖试图入侵对方领地。何砚之浑身一抖,酒彻底醒了,他用力偏头“等等!”

  俞衡被他打断,有些不高兴起来,眉心微微蹙起。何砚之喘口气“你还真对我图谋不轨?我把你当保镖,你却想上我?”

  “……砚总难道不也对我图谋不轨吗?”俞衡眉头重新打开,嘴角跟着翘起来,“我把你当雇主,你却想泡我?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呢?”

  何砚之“……”

  虽然但是,他也没打算现在啊。

  被戳破心思的何砚之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不说话,俞衡就当他默许,于是他再一次凑近,先拿鼻尖在对方脸上蹭了蹭,轻声说“我总觉得你身上有股味道。”

  何砚之莫名其妙“什么味道?”

  “让人犯罪的味道,”俞衡说,“就是那种……若即若离、似有还无、欲迎还拒的……香味。”

  “好了,知道你有文化会拽词了,”何砚之一脸冷漠,“我没喷香水,谢谢,我看你是喝多了。”

  “我没喝多,”俞衡立刻反驳,“是你喝多了,不如你让我尝尝,肯定跟酒一个味道。”

  “……”

  何砚之被他肉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要不是手被按着腿也不能动,他非得把这个废话连篇的小子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半晌他咬着牙道“我求你快闭嘴吧,这你都跟谁学的?以前没少祸害小女生吧?”

  “不敢,绝对没有砚总祸害的多。”俞衡停在他耳边,轻轻用牙齿咬了一下他的耳廓。

  何砚之感到耳朵上传来刺痛,这刺痛跟电流似的,把他半边身体都打麻了。他没忍住“嘶”一声“你属狗的?怎么乱咬人?”

  “因为猫跟狗总是喜欢打架,猫爪欠,总是喜欢招惹狗,狗就只能咬回去。”俞衡低声说,声音好像格外特别,“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既然有耳洞,为什么不戴耳钉?”

  “我戴给谁看,给你吗?”何砚之呼吸都快不顺畅了,脑子一乱,就开始信口胡诌,“以前的耳钉都丢了,不如你给我买一个?先说好,我只戴那种价格两万以上、三万以下的,要在特殊日子首次公布、有纪念意义的,要英文名字、中国制造的限量定制款——你买来,我就戴。”

  “……”

  对于雇主的无理取闹,俞衡向来选择“听听就好,不必当真”,他竟觉得何砚之这慌乱之下转移话题的行为十分可爱,导致他更想捉弄他了。

  可怜砚总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残疾人,被小保镖压着,一动也动不了。

  俞衡在他耳朵上徘徊许久,直到他整只耳朵都红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放过。随即他将重点重新放回对方唇上,进行了一个更加绵长而细腻的吻。

  何砚之晕晕乎乎,也分不清自己是酒劲上头还是被吻得缺氧,身体已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开始自作多情地回应起来。

  持续的时间越久,他就越觉得俞衡这小子深藏不露,这吻技并不生涩,有些侵略性,但是完全不让人反感,几乎是恰到好处的。

  他趁着喘气的当口插话问“你不是初吻吧?”

  俞衡“难道你是?”

  “我当然不是。”

  “那不是正好吗,咱俩在同一起跑线上。”

  何砚之心说你可算了吧,这水平虽然不算初学者,但也肯定不是宗师。

  跟叔叔比,小朋友还差得远呢。

  “小朋友”继续纠缠,等过了五分钟,窗外突然传来车辆经过的声音,这声音瞬间惊醒了何砚之,他猛一个睁眼,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何时何地做了什么事“停!别再亲了,再亲要出事了!”

  俞衡被迫停下,有点意犹未尽“怎么了?”

  何砚之“放开我,我想上厕所。”

  “……”俞衡松开他,露出一个微妙的一言难尽,“你能不这么扫兴吗?”

  “睁眼看看,现在几点了?”何砚之把手机按在他脸上,“你收敛点,我真不想让你爸知道他儿子是这么随便的人。”

  “我哪里随便?”俞衡一脸认真,“我在自己家里,在自己床上,亲我喜欢的人,有什么问题?”

  何砚之“……”

  没毛病。

  他坐起身,戳了戳对方胸口“你,雄性。”

  又戳了戳自己“我,公的。”

  俞衡挑眉。

  何砚之“而你爸,一个三观正常的教授;你妹,一个才初一的小姑娘。所以咱俩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虽然我现在知道我们是两厢情愿,但也得考虑场合吧?”

  “……我妹睡了,她夜里不会起来的。”俞衡轻轻叹气,“至于我爸……他上一届有个学生,毕业论文写的是关于同性行为的研究课题。”

  何砚之一愣“啥?”

  俞衡“论文大致是说,一个人的性取向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后天形成的,但不管怎么样,不管他怎么选择都是他的自由,是任何人都不能干涉的。”

  何砚之一脸怀疑“然后呢?你爸把他论文撕了?”

  “并没有,我爸非常理智地看完了,并且觉得论文写得很好,逻辑清楚、简洁明了,明显是用心、发自真心写的,跟某些人那种一看就是对付的不一样。”

  “然后他一高兴,给了个高分。”

  何砚之“……”

  “所以说,我爸虽然嘴上数落这个数落那个,但他心里其实是很客观的,不会歧视任何人,也不会不尊重任何人。”

  何砚之内心有些复杂——同样是爹,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他爹要是有这思想觉悟就好了,他还记得自己高中时候第一次跟班里一个小男生看对眼,偷偷摸摸在厕所亲了嘴,结果被同学撞见捅给了班主任,班主任一个电话,把他爸叫到了学校。

  老何总在外人面前永远冷静理智,一会到家,却给了儿子最重的一次毒打。这么多年过去,何砚之也不知道当时被打了多少下,只记得他爹暴跳如雷,他满脸鼻血,滴在地上,把家里的白瓷砖都染红了。

  可能因为有这么一段记忆,他爸去世以后,他再也没回过那个家。

  但是他清楚地记得那货说过一句话——你不给我传宗接代,我要你有什么用?

  俞衡本来还在等他的下文,谁料他突然安静了,垂着眼,一直不说话。

  俞衡立刻觉得事情不对,忙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魂了回魂了,怎么了?为什么这种表情?”

  “……没什么,”何砚之很快回神,狠心把那段不好的记忆掐断,“就是觉得你爸确实是个好爸,我爸就是……垃圾,我妈也是。”

  俞衡“……”

  他总感觉砚总本来想骂的词更恶毒,比如……人渣这种?

  “他除了对我妈痴情,好像也没啥优点,而我妈呢偏偏就花心,只喜欢他的钱。”何砚之笑容惨淡,“所以这么一看,他俩好像也挺配的,双宿双飞,不亏。”

  俞衡只感觉他再说下去,今晚觉都没法睡了,连忙伸手抱住他,还撸猫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了,人都死了,你就别鞭尸了,你现在自由自在,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说的也是。

  何砚之好像被他点拨通了,瞬间就不想再想他那垃圾爹和渣妈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你放开我,我困了。”

  俞衡扶他躺下,突然想起什么“你不是说要上厕所吗,还去不去?”

  “不去,刚才骗你的。”何砚之闭上眼,“睡觉吧。”

  俞衡“……”

  既然根本不想上厕所,为什么不能让他亲完?

  小保镖表情瞬间变得很奇怪,他沉默了一下,低声问“你不是出车祸出得性冷淡了吧?”

  何砚之挑眉看他“你很跳啊,我只是酒喝多了有点不舒服,你要不介意我吐你一身的话,那你就接着来。”

  “……”

  这下俞衡彻底没了兴致,果断躺下把台灯关掉“你赢了。”

  两人各自躺着,经过刚刚那么一折腾,本来浮上来的酒意都被惊飞,一时有点睡不着了。

  过了没一会儿,何砚之突然说“有时候我真觉得,‘否极泰来’这话,其实说得不错。”

  俞衡难得听到砚总发表什么高深的见解,不禁支愣起耳朵洗耳恭听“为什么这么说?”

  何砚之“你看我以前这么倒霉,倒霉了那么多年,又被家里放弃,又被人骗钱的,最后自暴自弃,突然就红了。”

  俞衡接了句不太合时宜的话“拿奖第二天,你就出车祸了,这不叫否极泰来,这叫乐极生悲。”

  何砚之“……”

  这臭小子存心要拆他台是不是。

  砚总咬牙切齿“然后不是又雇到了你吗?”

  俞衡“你觉得我是那个‘泰’?”

  “难道不是?”

  “那我十分荣幸,”俞衡说着,忽然转过身,凑在他耳边说,“所以你可得对我好一点,别把我这个‘泰’气跑了。”

  何砚之十分诧异“我气你?你可拉倒吧,你不气我就不错了,你这一天到晚……唔……”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俞衡靠过来,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不准说话,不接受反驳。”

  何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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