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家乐福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杆，张学良才醒来，拍拍脑袋，久违的宿醉头晕再度袭来，好久没有醉过了，刘重元不是个喜欢喝酒的人，只有两次同学兄弟聚会才喝醉过，吐得一塌糊涂，穿越成张学良后一直忙于政务军务，再加上刻意的控制少喝酒，也就一直没有醉过了。
“醒了，来喝点儿醒酒汤吧！”于凤至温柔的说道。
张张嘴巴，黏糊糊的，有点儿犯恶心，张学良拒绝了醒酒汤，坐起身穿衣服，于凤至连忙放下醒酒汤过来帮忙，嗔怪道：“你啊！这回醉酒到比以前好多了，话都不说一句就是吐，吐得一身，我和小妹啊帮着你脱衣服给你洗澡，死沉死沉的。”张学良有些紧张，即使他装得再像，有些习惯仍然是改变不了的，比如醉酒后的反应，按他的回忆，以前的张学良经常醉酒，醉酒后喜欢鬼喊鬼叫但是不怎么吐，而刘重元醉酒后只是吐，吐完之后就睡了。
张学良撇着眉，看了看于凤至，好在只是说说没有多想。穿好衣服洗漱一番，一边喝着粥，一边问道：“昨晚他们几个怎么样了？”
“哦，昨天十一点多的时候，他们几家就纷纷打电话过来问，我看你们还喝的高兴就回了，让他们家人过来接，一直到你们散了，他们各自让家人接回去了，卢先生也被在君先生家人接走了。刚才半上午的时候我还一一打电话过去问，都讲没什么事儿都醒过来了。”张学良点点头，在这些事上于凤至都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对了，昨天跟宋则久聊得怎么样？”昨天张学良接见卢作孚，而于凤至和鲁穆庭则在偏厅接见天津国货售品所一行。
“嗯，不是很顺利，宋先生对我们东北军很有顾虑，26年的时候被我们奉军的李景林祸害过，差点儿破产，到今年债务才基本还清，但是，宋先生在国货所的股份也基本上都拿去抵债了。”奉军初创的时候都是些大老粗，没法以军法约束，所以军纪很差，士兵抢掠财物，强买强卖，吃饭看戏坐车不给钱是常事，军官敲诈勒索也是常态。在东北被王永江等开明官员约束尚能遵纪守法，一旦入了关如同撤了铁链的野狗，胡作非为。奉军在关内站不住脚，三次入关三次失败虽说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但是军纪太差为关内民众所厌恶也是原因之一。
“我也将你的想法跟宋先生说了说，他很是钦佩你的雄才大略，但是他有两个顾虑，一个是这么大的规模超级市场，如果只卖国货的话根本就铺不满，而且很多国货质量较差，完全不能同洋货竞争，而如果兼卖洋货的话就失去了振兴民族工业的理念。在一个，现在中国虽说名义上一统，但是其实仍然是军阀割据，各个地方军阀、贪官、污吏、地痞、流氓，生意实在是不好做啊！”对于这个项目，于凤至还是很有顾虑的。
“其实在我看来，我们也不应该太过于强调国货，如果国货实在是质次价高，我们有什么理由一定要百姓去购买呢？看到差距，努力提升产品质量，降低生产成本才是王道，一味的去要求百姓其实是一种作弊。我觉得我们百货公司的宗旨是帮助优秀的民族品牌走向更广阔的市场，对于那些缺乏竞争力的国货行业，我们也不排斥洋货。至于地方上的烂事儿，我们东北当然不用担心，关内大部分地方还是会给我几分面子，而且我们不仅是赚钱，我们也会在关内采购大量的商品，对他们也是有好处的。宋先生浸润这个行业十几年了，经验丰富，而且操守也好，我想还是尽量能让他加入进来，你看呢？”按照张学良的想法，这个超级市场一方面是开拓市场，让中国的商品流通更加快速，所以要包含大量的仓库、高效的物流、优质的服务才能做大做强，另一方面也能很好的规范市场，发扬优秀的国产品牌。
“好吧，我已经差人在长春、营口、哈尔滨选址，奉天城的已经选好了，一处在火车总站对面，一处在南市场，正在商谈拆迁事宜。对了，你觉得超级市场起什么名字好？”
“嗯，不如就叫家乐福吧，”一想起超市，张学良就想起家乐福、沃尔玛这些超市，理所当然的就想把家乐福抢走，其实他一直想不明白，老外给中国人译名都随便弄弄，可是中国人给外国译名都选好听的字眼，比如奔驰、宝马、家乐福。
“家乐福，家庭安乐有福气，真不错！”于凤至赞道。
这两天，孙易谦一直很烦恼，烦恼来自于选择，由于一次投资失误，亏损了十几个亿，当然这么点儿钱还不放在他的眼里，但是祸不单行，长期给他资金支持的上海分行也在缩紧银根，这让他经历了一次不小的经济危机，不仅确定要参加的两次拍卖没有参加，还将面对一笔即将到期的还款，再加上年底还要付给杨琨10个亿的尾款，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即使将一些收藏变卖，一时半会儿也凑不出这些钱，虽说他福清系公司价值数千亿，但里面掺杂着大量其他公司的股票，绝大部分是不动产，扣除大量的三角债，真正的流动资金其实也就上百亿，扣除固定开支、定期还款，真正能机动的也不过十几二十亿。所以，孙易谦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面对，因为一不小心公司的资金链断裂就有可能全盘崩溃的危险，多少大公司大集团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倒闭。
想来想去，孙易谦只好打起《舍内贴》的主意，一来能省下年底10个亿的付款，二来又能马上得到10个亿的现金，公司的状况马上就能缓解。联系了不少大藏家之后，唯一有实力的只剩下保利文化有这个实力能立马拿出20个亿而且愿意拿出20个亿，保利文化是保利集团的全资子公司，拥有一个全国唯一的国有企业属博物馆，馆藏的文物绝大部分是从海外抢救而来，相当部分属于精品、孤品和绝品，具有很高的历史和艺术价值，从这一点上来看，保利文化是最适合收藏《舍内贴》的。果然当孙易谦将信息传递给保利文化，他们非常感兴趣，公司老总、博物馆馆长带领能找到古代字画方面的权威专家立马飞到上海，对《舍内贴》的真伪进行鉴定，为了防止相互影响，特意要求七人分别单独鉴定，然后分别给出鉴定报告。最终得出的结论和上次的鉴定一致。保利文化准备就价格问题与孙易谦进一步的商谈，但是孙易谦也有顾虑，那就是杨琨。如果杨琨知道《舍内贴》被转卖，会怎么想他孙易谦呢？会不会觉得他是二道贩子？以后有宝贝还会第一时间考虑他吗？想来想去只有取得杨琨的谅解才行。
杨琨本身对这些古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能卖上钱就行，也就爽快答应了，经过十几轮的磋商，最后商定价格二十二亿，孙易谦和杨琨一人一半，可谓皆大欢喜，只是孙易谦有些黯然伤神，如果有可能，他真不想卖掉《舍内贴》，他也跟保利商量过能不能加个回购条款，即使是二十五亿也行啊，被保利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私房菜馆豪华包间内，刚刚完成签约的保利文化总经理贺强，保利文化博物馆馆长齐文和教授、孙易谦还有杨琨一起吃饭庆祝刚刚完成的划时代金额的交易。当得知《舍内贴》是杨琨从美国抢救回来的时候，齐教授非常高兴连连夸奖杨琨，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暂且不表。
第二天，杨琨接到一个电话。
“杨老弟，你好！我是贺强，昨天晚上我们刚刚喝过酒，有空出来坐坐吗？”杨琨以为保利是想买更多的宝贝，遂爽快答应了。
看着对面不过四十出头，剔着寸板，穿着t恤更像是个军人的贺强，杨琨有一种很拘谨的感觉，因为贺强往那儿一座，腰板一挺，就给人一种如山般压迫感，一看就知道是久居上位的人。“看杨老弟样子应该25岁左右吧，跟我儿子差不多大啊，哎！看看你现在的成就，再看看我儿子那吊样，真是郁闷啊！”眯眯眼一笑，贺强又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哦？”杨琨仔细看看，还真看不出来贺强有多大年纪。
“我儿子前年大学毕业，让他出国留学他不肯，让他进我们公司也不肯，几个同学一起非要凑一块儿造火箭，呵呵，几个小杆子还想造火箭？哎！”贺强苦笑着摇摇头。
“哎呀，那我应该称呼你叔叔呀！贺兄弟有理想有追求，且让他闯闯也是好的，说实话我刚毕业的时候还想着设计航母卖给国家来着呢！哈哈哈。”
“没事儿，我们各论各的。”贺强喝口茶，又直起身板，“杨老弟啊，我有个战友戴弘道你认识吧？是洪都飞机的销售公司总经理。”
“戴总？他是你的战友？那还真是巧了。”
“是啊，我们当年都是六十五军的参加过老山轮战，后来退役转业，我去了保利，他去了成飞然后又转到洪都，几十年的老交情了，只要是碰到都要喝个一醉方休。听他说你在非洲有渠道？你也知道我们保利是干什么的，所以今天冒昧问问。”贺强说得很客气，表情语气也很温和，但是眼睛始终紧紧的盯着杨琨。
“哦，你是说那些机枪吧，我国的武器物美价廉在非洲还是很有市场的。”
“那杨老弟有没有想着再做几单大生意啊？”
“嗨，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哪敢做军火生意，就是做完兵器工业王总那一单我都有点儿后怕呢！”说完给贺强一个可怜的小眼神。
“哈哈哈，我也听说了，老王给你一个销售经理的名义，你帮他们代卖枪械，我们保利也可以采用这种模式啊！”不知道为什么，杨琨总感觉有种很危险的感觉，仔细衡量了一番还是拒绝了。贺强也不以为意。
“杨老弟啊，这个我虽然是在文化公司，但其实是从武器进出口公司转过来的，过两年也许还会再转回去，杨老弟，你在考虑考虑，你放心，老哥我肯定将风险减到最低。”杨琨点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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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来喝点儿醒酒汤吧！”于凤至温柔的说道。
张张嘴巴，黏糊糊的，有点儿犯恶心，张学良拒绝了醒酒汤，坐起身穿衣服，于凤至连忙放下醒酒汤过来帮忙，嗔怪道：“你啊！这回醉酒到比以前好多了，话都不说一句就是吐，吐得一身，我和小妹啊帮着你脱衣服给你洗澡，死沉死沉的。”张学良有些紧张，即使他装得再像，有些习惯仍然是改变不了的，比如醉酒后的反应，按他的回忆，以前的张学良经常醉酒，醉酒后喜欢鬼喊鬼叫但是不怎么吐，而刘重元醉酒后只是吐，吐完之后就睡了。
张学良撇着眉，看了看于凤至，好在只是说说没有多想。穿好衣服洗漱一番，一边喝着粥，一边问道：“昨晚他们几个怎么样了？”
“哦，昨天十一点多的时候，他们几家就纷纷打电话过来问，我看你们还喝的高兴就回了，让他们家人过来接，一直到你们散了，他们各自让家人接回去了，卢先生也被在君先生家人接走了。刚才半上午的时候我还一一打电话过去问，都讲没什么事儿都醒过来了。”张学良点点头，在这些事上于凤至都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对了，昨天跟宋则久聊得怎么样？”昨天张学良接见卢作孚，而于凤至和鲁穆庭则在偏厅接见天津国货售品所一行。
“嗯，不是很顺利，宋先生对我们东北军很有顾虑，26年的时候被我们奉军的李景林祸害过，差点儿破产，到今年债务才基本还清，但是，宋先生在国货所的股份也基本上都拿去抵债了。”奉军初创的时候都是些大老粗，没法以军法约束，所以军纪很差，士兵抢掠财物，强买强卖，吃饭看戏坐车不给钱是常事，军官敲诈勒索也是常态。在东北被王永江等开明官员约束尚能遵纪守法，一旦入了关如同撤了铁链的野狗，胡作非为。奉军在关内站不住脚，三次入关三次失败虽说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但是军纪太差为关内民众所厌恶也是原因之一。
“我也将你的想法跟宋先生说了说，他很是钦佩你的雄才大略，但是他有两个顾虑，一个是这么大的规模超级市场，如果只卖国货的话根本就铺不满，而且很多国货质量较差，完全不能同洋货竞争，而如果兼卖洋货的话就失去了振兴民族工业的理念。在一个，现在中国虽说名义上一统，但是其实仍然是军阀割据，各个地方军阀、贪官、污吏、地痞、流氓，生意实在是不好做啊！”对于这个项目，于凤至还是很有顾虑的。
“其实在我看来，我们也不应该太过于强调国货，如果国货实在是质次价高，我们有什么理由一定要百姓去购买呢？看到差距，努力提升产品质量，降低生产成本才是王道，一味的去要求百姓其实是一种作弊。我觉得我们百货公司的宗旨是帮助优秀的民族品牌走向更广阔的市场，对于那些缺乏竞争力的国货行业，我们也不排斥洋货。至于地方上的烂事儿，我们东北当然不用担心，关内大部分地方还是会给我几分面子，而且我们不仅是赚钱，我们也会在关内采购大量的商品，对他们也是有好处的。宋先生浸润这个行业十几年了，经验丰富，而且操守也好，我想还是尽量能让他加入进来，你看呢？”按照张学良的想法，这个超级市场一方面是开拓市场，让中国的商品流通更加快速，所以要包含大量的仓库、高效的物流、优质的服务才能做大做强，另一方面也能很好的规范市场，发扬优秀的国产品牌。
“好吧，我已经差人在长春、营口、哈尔滨选址，奉天城的已经选好了，一处在火车总站对面，一处在南市场，正在商谈拆迁事宜。对了，你觉得超级市场起什么名字好？”
“嗯，不如就叫家乐福吧，”一想起超市，张学良就想起家乐福、沃尔玛这些超市，理所当然的就想把家乐福抢走，其实他一直想不明白，老外给中国人译名都随便弄弄，可是中国人给外国译名都选好听的字眼，比如奔驰、宝马、家乐福。
“家乐福，家庭安乐有福气，真不错！”于凤至赞道。
这两天，孙易谦一直很烦恼，烦恼来自于选择，由于一次投资失误，亏损了十几个亿，当然这么点儿钱还不放在他的眼里，但是祸不单行，长期给他资金支持的上海分行也在缩紧银根，这让他经历了一次不小的经济危机，不仅确定要参加的两次拍卖没有参加，还将面对一笔即将到期的还款，再加上年底还要付给杨琨10个亿的尾款，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即使将一些收藏变卖，一时半会儿也凑不出这些钱，虽说他福清系公司价值数千亿，但里面掺杂着大量其他公司的股票，绝大部分是不动产，扣除大量的三角债，真正的流动资金其实也就上百亿，扣除固定开支、定期还款，真正能机动的也不过十几二十亿。所以，孙易谦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面对，因为一不小心公司的资金链断裂就有可能全盘崩溃的危险，多少大公司大集团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倒闭。
想来想去，孙易谦只好打起《舍内贴》的主意，一来能省下年底10个亿的付款，二来又能马上得到10个亿的现金，公司的状况马上就能缓解。联系了不少大藏家之后，唯一有实力的只剩下保利文化有这个实力能立马拿出20个亿而且愿意拿出20个亿，保利文化是保利集团的全资子公司，拥有一个全国唯一的国有企业属博物馆，馆藏的文物绝大部分是从海外抢救而来，相当部分属于精品、孤品和绝品，具有很高的历史和艺术价值，从这一点上来看，保利文化是最适合收藏《舍内贴》的。果然当孙易谦将信息传递给保利文化，他们非常感兴趣，公司老总、博物馆馆长带领能找到古代字画方面的权威专家立马飞到上海，对《舍内贴》的真伪进行鉴定，为了防止相互影响，特意要求七人分别单独鉴定，然后分别给出鉴定报告。最终得出的结论和上次的鉴定一致。保利文化准备就价格问题与孙易谦进一步的商谈，但是孙易谦也有顾虑，那就是杨琨。如果杨琨知道《舍内贴》被转卖，会怎么想他孙易谦呢？会不会觉得他是二道贩子？以后有宝贝还会第一时间考虑他吗？想来想去只有取得杨琨的谅解才行。
杨琨本身对这些古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能卖上钱就行，也就爽快答应了，经过十几轮的磋商，最后商定价格二十二亿，孙易谦和杨琨一人一半，可谓皆大欢喜，只是孙易谦有些黯然伤神，如果有可能，他真不想卖掉《舍内贴》，他也跟保利商量过能不能加个回购条款，即使是二十五亿也行啊，被保利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私房菜馆豪华包间内，刚刚完成签约的保利文化总经理贺强，保利文化博物馆馆长齐文和教授、孙易谦还有杨琨一起吃饭庆祝刚刚完成的划时代金额的交易。当得知《舍内贴》是杨琨从美国抢救回来的时候，齐教授非常高兴连连夸奖杨琨，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暂且不表。
第二天，杨琨接到一个电话。
“杨老弟，你好！我是贺强，昨天晚上我们刚刚喝过酒，有空出来坐坐吗？”杨琨以为保利是想买更多的宝贝，遂爽快答应了。
看着对面不过四十出头，剔着寸板，穿着t恤更像是个军人的贺强，杨琨有一种很拘谨的感觉，因为贺强往那儿一座，腰板一挺，就给人一种如山般压迫感，一看就知道是久居上位的人。“看杨老弟样子应该25岁左右吧，跟我儿子差不多大啊，哎！看看你现在的成就，再看看我儿子那吊样，真是郁闷啊！”眯眯眼一笑，贺强又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哦？”杨琨仔细看看，还真看不出来贺强有多大年纪。
“我儿子前年大学毕业，让他出国留学他不肯，让他进我们公司也不肯，几个同学一起非要凑一块儿造火箭，呵呵，几个小杆子还想造火箭？哎！”贺强苦笑着摇摇头。
“哎呀，那我应该称呼你叔叔呀！贺兄弟有理想有追求，且让他闯闯也是好的，说实话我刚毕业的时候还想着设计航母卖给国家来着呢！哈哈哈。”
“没事儿，我们各论各的。”贺强喝口茶，又直起身板，“杨老弟啊，我有个战友戴弘道你认识吧？是洪都飞机的销售公司总经理。”
“戴总？他是你的战友？那还真是巧了。”
“是啊，我们当年都是六十五军的参加过老山轮战，后来退役转业，我去了保利，他去了成飞然后又转到洪都，几十年的老交情了，只要是碰到都要喝个一醉方休。听他说你在非洲有渠道？你也知道我们保利是干什么的，所以今天冒昧问问。”贺强说得很客气，表情语气也很温和，但是眼睛始终紧紧的盯着杨琨。
“哦，你是说那些机枪吧，我国的武器物美价廉在非洲还是很有市场的。”
“那杨老弟有没有想着再做几单大生意啊？”
“嗨，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哪敢做军火生意，就是做完兵器工业王总那一单我都有点儿后怕呢！”说完给贺强一个可怜的小眼神。
“哈哈哈，我也听说了，老王给你一个销售经理的名义，你帮他们代卖枪械，我们保利也可以采用这种模式啊！”不知道为什么，杨琨总感觉有种很危险的感觉，仔细衡量了一番还是拒绝了。贺强也不以为意。
“杨老弟啊，这个我虽然是在文化公司，但其实是从武器进出口公司转过来的，过两年也许还会再转回去，杨老弟，你在考虑考虑，你放心，老哥我肯定将风险减到最低。”杨琨点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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