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与日本开战（二）
“经过保卫总局的侦查，上次使用路边炸弹谋刺大帅就是日本关东军高级参谋板垣征四郎、关东军参谋石原莞尔还有我们的日本顾问土肥原贤二策划组织实施的，目的是通过刺杀大帅引起我东北大乱，制造用兵的接口，准备突袭占领奉天继而鲸吞整个东北。刺杀失败后，这三人返回日本又到处游说日本军政高层推动对我东北军发起突袭占领我东北，根据现有收集到的情报，日本军政高层已达成共识在两到三年内对我东北动手。”黄显声半是按收集的情报半是按照张学良的授意说道。众人虽然在交头接耳但是倒没有太过惊讶，毕竟日本对东北的野心也不是一日两日，众人都心知肚明，只不过对日本太过恐惧，丝毫没有反抗的勇气，只能逃避这一问题。
“警钟，你这消息来源可靠吗？板垣等人不过一小小大佐军官能有这么大能量？我们已经作出这么大让步，顶着巨大的骂名让出了满蒙五路，到现在，满蒙五路才刚刚开工，日本人还不满足，我们东北这么大，日本人有这么好的牙口吗？”一向好脾气的张作相生气的问道，才背着千古骂名跟日本人签订了满蒙五路协定，铁路才开工。老帅和其他东北军高层不是不知道日本人的野心，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守住大节，吃点儿小亏了，指望不时喂恶狼吃点儿肉能让它消停一阵子。黄显声刚想解释，张学良扬扬手让黄显声介绍日本的田中奏折，张作相不是不相信，长期和日本人打交道怎么会不知道日本人的德行，他只是愤懑和委屈无处发泄。
“辅帅，诸位，1927年6月到7月间，日本首相田中义一召集外务省、陆军、海军、关东军、朝鲜军以及大藏省主要官员召开了东方会议，主要讨论侵略我国的总方针和总路线，会后田中向日本天皇提交了一份《对华政策纲领》，一共八条，1-5条是针对关内的，6-8条是针对我东北的，综合了山本条太郎的通过经济、外交扩大日本在东北的利益的主张和森恪的用军事手段进行直接占领的主张，《对华政策纲领》认为应当双管齐下，总之就是在3-5年内完全占领我东北。”随即从文件袋中拿出一份文件交给张作相，“辅帅，这是某位爱国人士从日本皇宫偷偷抄录的田中奏折，上个月秘密的交给王总长。”张作相翻看了文件，脸上阴晴不定，良久叹了口气直接交给了杨宇霆，杨宇霆虽有些诧异怎么越过这么多人先交给他看，但毫不犹豫的接过来。等到所有的人都翻看完毕，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就好像一座大山即将压来。张作相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汉卿，今天你召开这个会议，想必心中已有定见，我们这些人都是老粗，若非跟着老帅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混日子，你要有办法就说吧，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老把叔！”
“没事，你只管说吧！”
“辅帅、诸位，想必日本人的野心大家也都清楚了，我们东北地域广阔，物产富饶，也难怪日本人会惦记着，谁叫他们那个破岛啥都没有还天天闹地震呢！可是他日本人惦记我们就要给他吗？那我们怎么办？我们东北三千万父老乡亲怎么办？去给日本人当狗吗？大家伙摸摸两腿中间卵子还在不在啊？”张学良吼道。
“打他个狗娘养的，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操他妈的，跟他拼了。”万福麟拍着桌子吼道。
“对，打他个王八蛋，老子的枪也不是吃素的。”
众人纷纷慷慨激昂的表示要打到底，但是仍有不少人面带忧色。
“自从去年父亲被日本人炸死，每次半夜都能看见父亲满头满脸是血的的样子，想我我不过是个平常小子，若非父亲、辅帅和诸位叔伯踏冰卧雪打天下，哪有我的今天，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不报?。不过为大局考虑，为了东北不遭战祸，我咬碎牙齿肚里咽，放弃报仇，希望父亲能理解我这个不孝子的苦衷。日本人想杀我，我也忍了，不能因为我让东北人民遭受战祸，但是日本人想鲸吞东北我决不答应，我们堂堂中华男儿岂能像朝鲜人一样当亡国奴。寿山说得不错，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日本人想要东北，好啊，先从我的身上跨过去，我作为东北保安总司令，就坐镇奉天，坐在大帅府，日本人来了，拿起枪跟他们拼，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张学良掏出自己的勃朗宁拍在桌子上，怒吼道。
“大帅，日本人想要到你的身前，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刘多荃一把拉开军服吼道。
“大帅，除非我死了，决不让日本人打到奉天。”于学忠面色平静但是紧握双拳。
“他奶奶的，不就小日本嘛，老子不怕，老帅待我恩重如山，大帅要替老帅报仇，也算我一个，老子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刀法好还是我的刀快。”张宗昌有点儿气虚的嘀咕，声音倒是不小。
“大帅，跟他们拼了！”
“大帅，我们现在这么多炮，不怕他们！”
……
张学良看着一直不做声的杨宇霆，杨宇霆长谈一口气，“打吧，还有什么好说的，除了打，也没什么好说的！哎！”
又看向刘尚清，刘尚清也叹口气，“拼吧，拼光掉，也省的留给日本人。”
见所有人都表了态，张学良回到座位坐下，“好！大家都有这个决心就好，打不打得赢先不说，要是连打都不敢打那就完蛋了。说实在话，日军是比我们东北军强大，装备齐全，训练有素，刚开始我心里也抖乎，只是抱定拼了一死也不让日本人轻易占领我东北。我咨询魏采儿将军对于中日之间战争的看法，魏采儿将军告诉我，我们东北有机会打赢。”看到众人惊喜又将信将疑的眼神，“下面请魏采儿将军讲述他拟定的万一我东北与日本爆发战争我东北的作战方略。”
魏采儿一直听着蒋百里的翻译，明白这是张学良在做战争动员，撇撇嘴站起来走到地图前说道：“假想在两年后因为关东军的挑衅而发生战争，东北军应当快速反应，利用常备军优势和主场作战之利，迅速歼灭在东北驻扎的日军，占领旅大。然后利用优势的航空兵配合鱼雷艇、水雷封锁渤海海峡。然后集中主力部队渡过鸭绿江，在日军主力完成动员之前，将战线一直推进到朝鲜半岛南端，然后在釜山一带建立航空基地，对日本进行轰炸和布雷，强迫日本接受东北占领旅大、南满铁路和朝鲜，以结束战争。当然这是在最理想的情况下，如果战事不利，不能在日本完成动员前将日军赶下海，东北就必须作长期战争的准备，在后备兵力、物资储备上做好准备。”听完蒋百里的翻译，众人听得目瞪口呆，这哪儿是防御日军的入侵，这完全就是全面进攻嘛！刚从欧洲游历回来的杨宇霆原以为是在东北各战略要地构筑永备半永备工事，同时动员大量的后备兵力，依靠强大的实力威慑、抵御日军，从来没想到德国人居然想着一路平推将日本人赶下海。众人互相转头看着说不出一句话。但是眼神之中还是忧心是不是太冒险了。
“魏采儿将军，这个，你的计划当然很好，但是这个，这个，这个方案能不能小一点儿，这又是打关东军又是打朝鲜军的，是不是太冒险了？”总参谋长臧式毅小心翼翼的问道。看到堂堂东北军总参谋长连高声诉说观点的气势都没有，张学良不禁有些不悦，事实上臧式毅作为总参谋长还是不错的，足智多谋，思虑周全，小心谨慎，按照张学良的规划，督促总参相继组建好了作战局、军情局、交通局以及训练局，各局这大半年来工作开展的都很好，不过臧式毅这个总长就让张学良不太满意了，可能是在奉军中的资历不大深，威信不立，总给人一种小媳妇的感觉，不像是老毛奇、鲁登道夫那种雷厉风行，倒像是后来的凯特尔的唯唯诺诺。当然，如果张学良更多的以总司令发号施令，臧式毅作为“参谋总长”还是很顺手的，但是当张学良更多的关注政治、建设的时候，威信不足的臧式毅就镇不住场面了。
“魏采儿将军的方案是最理想的方案，当然我们也可以保守一点儿，就在鸭绿江隔江设置防线，高沟深垒将日军拦在东北之外，等待列强的调停。总的来说，我们守住东北还是很有希望的，但是我们必须做到，第一，锤炼出一支强大的常备东北军在日军动员反应过来之前消灭关东军，御敌于国门之外，第二，准备好长期作战的后备部队和物资。因此我命令，”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莫总长要督促各郡县在年底前完成人口统计户口编制，协助辅帅的军政部完成青壮年预备役登记工作，到明年十月份秋收后我要征集160万青壮年进行训练，辅帅，军政部今明两年的工作重点也是这个，军官的选调、营房的准备、物资的拨付，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要拜托辅帅了。”
“能保住东北，能为老帅报仇，我就豁出这条老命了。”张作相说道。
“海泉先生，非是学良一定要穷兵黩武，实在是日本人咄咄逼人，欲灭我而后快，还请海泉先生看在老帅面上，看在东北三千万父老安危上，再帮帮学良吧！”
“哎！大帅，这是说哪里话！我原以为大帅是看关内混战又起了进关争雄之心，打内战我反对，打日本人我绝对没有二话，哎！老朽实在惭愧啊，我听说大帅变卖了所有的古玩字画，筹集了大笔钱才购买的飞机，大帅放心，清一定竭尽所能，就是砸锅卖铁也不使资金有缺。”张学良对着刘尚清鞠了一躬，什么都没说。
“总参谋部要继续督促各师旅按照训练大纲继续大练兵大比武运动，总监察部要加强考核，不认真实干，训练不利的军官总监察部要及时处罚。还有要秘密抽调精干参谋会同魏采儿将军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要求我一声令下，三天之内消灭奉天、辽阳、长春、鞍山关东军驻扎之地，一周以内占领旅大地区，达到御敌于国门之外之战略目的，朝鲜军对面之安东、延吉地区之驻军按总部命令或防守或主动出击朝鲜军。”
“海军要大量训练鱼雷艇部队和航空兵部队，储备水雷、鱼雷、航空鱼雷及航空炸弹，确保战时能有效封锁渤海海峡。”
“空军除了要继续充实训练部队，熟练掌握巡逻、侦查、截击、轰炸等战术外，还要多多训练对舰攻击、帮助海军。”
“宣讲总局要进一步加强官兵的爱国主义教育，纠正军中歪风邪气，”
“总装备部要按照两年内装备五十个标准旅来生产各类装备，除了训练需要还有战时损耗，要在两年内储备79步机枪弹20亿发，毫米机枪弹5亿发，100毫米榴弹300万发，150毫米榴弹80万发，其余各种弹药、装备要按照总参作战计划相应准备，确保战时的武器弹药供应，还有，要立刻加强各类装备弹药的东北化工作，确保战时即使东北被封锁的情况下也有可靠保障。”
“总后勤部要按照200万大军的标准准备粮食、军装、药材等各项后勤物资的储备，不使战时有缺。”
“诸位，从今天开始，我们这些人就要进入准战时状态，我要求，不，我请求各位忠于职守，为了我们的东北！为了中国人的东北！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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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帅，诸位，1927年6月到7月间，日本首相田中义一召集外务省、陆军、海军、关东军、朝鲜军以及大藏省主要官员召开了东方会议，主要讨论侵略我国的总方针和总路线，会后田中向日本天皇提交了一份《对华政策纲领》，一共八条，1-5条是针对关内的，6-8条是针对我东北的，综合了山本条太郎的通过经济、外交扩大日本在东北的利益的主张和森恪的用军事手段进行直接占领的主张，《对华政策纲领》认为应当双管齐下，总之就是在3-5年内完全占领我东北。”随即从文件袋中拿出一份文件交给张作相，“辅帅，这是某位爱国人士从日本皇宫偷偷抄录的田中奏折，上个月秘密的交给王总长。”张作相翻看了文件，脸上阴晴不定，良久叹了口气直接交给了杨宇霆，杨宇霆虽有些诧异怎么越过这么多人先交给他看，但毫不犹豫的接过来。等到所有的人都翻看完毕，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就好像一座大山即将压来。张作相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汉卿，今天你召开这个会议，想必心中已有定见，我们这些人都是老粗，若非跟着老帅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混日子，你要有办法就说吧，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老把叔！”
“没事，你只管说吧！”
“辅帅、诸位，想必日本人的野心大家也都清楚了，我们东北地域广阔，物产富饶，也难怪日本人会惦记着，谁叫他们那个破岛啥都没有还天天闹地震呢！可是他日本人惦记我们就要给他吗？那我们怎么办？我们东北三千万父老乡亲怎么办？去给日本人当狗吗？大家伙摸摸两腿中间卵子还在不在啊？”张学良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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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打他个王八蛋，老子的枪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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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采儿一直听着蒋百里的翻译，明白这是张学良在做战争动员，撇撇嘴站起来走到地图前说道：“假想在两年后因为关东军的挑衅而发生战争，东北军应当快速反应，利用常备军优势和主场作战之利，迅速歼灭在东北驻扎的日军，占领旅大。然后利用优势的航空兵配合鱼雷艇、水雷封锁渤海海峡。然后集中主力部队渡过鸭绿江，在日军主力完成动员之前，将战线一直推进到朝鲜半岛南端，然后在釜山一带建立航空基地，对日本进行轰炸和布雷，强迫日本接受东北占领旅大、南满铁路和朝鲜，以结束战争。当然这是在最理想的情况下，如果战事不利，不能在日本完成动员前将日军赶下海，东北就必须作长期战争的准备，在后备兵力、物资储备上做好准备。”听完蒋百里的翻译，众人听得目瞪口呆，这哪儿是防御日军的入侵，这完全就是全面进攻嘛！刚从欧洲游历回来的杨宇霆原以为是在东北各战略要地构筑永备半永备工事，同时动员大量的后备兵力，依靠强大的实力威慑、抵御日军，从来没想到德国人居然想着一路平推将日本人赶下海。众人互相转头看着说不出一句话。但是眼神之中还是忧心是不是太冒险了。
“魏采儿将军，这个，你的计划当然很好，但是这个，这个，这个方案能不能小一点儿，这又是打关东军又是打朝鲜军的，是不是太冒险了？”总参谋长臧式毅小心翼翼的问道。看到堂堂东北军总参谋长连高声诉说观点的气势都没有，张学良不禁有些不悦，事实上臧式毅作为总参谋长还是不错的，足智多谋，思虑周全，小心谨慎，按照张学良的规划，督促总参相继组建好了作战局、军情局、交通局以及训练局，各局这大半年来工作开展的都很好，不过臧式毅这个总长就让张学良不太满意了，可能是在奉军中的资历不大深，威信不立，总给人一种小媳妇的感觉，不像是老毛奇、鲁登道夫那种雷厉风行，倒像是后来的凯特尔的唯唯诺诺。当然，如果张学良更多的以总司令发号施令，臧式毅作为“参谋总长”还是很顺手的，但是当张学良更多的关注政治、建设的时候，威信不足的臧式毅就镇不住场面了。
“魏采儿将军的方案是最理想的方案，当然我们也可以保守一点儿，就在鸭绿江隔江设置防线，高沟深垒将日军拦在东北之外，等待列强的调停。总的来说，我们守住东北还是很有希望的，但是我们必须做到，第一，锤炼出一支强大的常备东北军在日军动员反应过来之前消灭关东军，御敌于国门之外，第二，准备好长期作战的后备部队和物资。因此我命令，”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莫总长要督促各郡县在年底前完成人口统计户口编制，协助辅帅的军政部完成青壮年预备役登记工作，到明年十月份秋收后我要征集160万青壮年进行训练，辅帅，军政部今明两年的工作重点也是这个，军官的选调、营房的准备、物资的拨付，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要拜托辅帅了。”
“能保住东北，能为老帅报仇，我就豁出这条老命了。”张作相说道。
“海泉先生，非是学良一定要穷兵黩武，实在是日本人咄咄逼人，欲灭我而后快，还请海泉先生看在老帅面上，看在东北三千万父老安危上，再帮帮学良吧！”
“哎！大帅，这是说哪里话！我原以为大帅是看关内混战又起了进关争雄之心，打内战我反对，打日本人我绝对没有二话，哎！老朽实在惭愧啊，我听说大帅变卖了所有的古玩字画，筹集了大笔钱才购买的飞机，大帅放心，清一定竭尽所能，就是砸锅卖铁也不使资金有缺。”张学良对着刘尚清鞠了一躬，什么都没说。
“总参谋部要继续督促各师旅按照训练大纲继续大练兵大比武运动，总监察部要加强考核，不认真实干，训练不利的军官总监察部要及时处罚。还有要秘密抽调精干参谋会同魏采儿将军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要求我一声令下，三天之内消灭奉天、辽阳、长春、鞍山关东军驻扎之地，一周以内占领旅大地区，达到御敌于国门之外之战略目的，朝鲜军对面之安东、延吉地区之驻军按总部命令或防守或主动出击朝鲜军。”
“海军要大量训练鱼雷艇部队和航空兵部队，储备水雷、鱼雷、航空鱼雷及航空炸弹，确保战时能有效封锁渤海海峡。”
“空军除了要继续充实训练部队，熟练掌握巡逻、侦查、截击、轰炸等战术外，还要多多训练对舰攻击、帮助海军。”
“宣讲总局要进一步加强官兵的爱国主义教育，纠正军中歪风邪气，”
“总装备部要按照两年内装备五十个标准旅来生产各类装备，除了训练需要还有战时损耗，要在两年内储备79步机枪弹20亿发，毫米机枪弹5亿发，100毫米榴弹300万发，150毫米榴弹80万发，其余各种弹药、装备要按照总参作战计划相应准备，确保战时的武器弹药供应，还有，要立刻加强各类装备弹药的东北化工作，确保战时即使东北被封锁的情况下也有可靠保障。”
“总后勤部要按照200万大军的标准准备粮食、军装、药材等各项后勤物资的储备，不使战时有缺。”
“诸位，从今天开始，我们这些人就要进入准战时状态，我要求，不，我请求各位忠于职守，为了我们的东北！为了中国人的东北！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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